餐廳裏人來人往,各種日語像某個腸胃不好的家夥在一直用屁股‘嘟嘟’個沒完,偏偏我的日語又爛的可以,除了牙買碟,也就那麼簡單的幾句日常對白能聽懂了。
我手持菜刀,昂首挺胸的站在廚房,地上跪著一個人,是我們餐廳經理,蒼井空……不,是倉井日!
說實話,我早看他不順眼了,終於讓我等到機會了。
我冷冷的俯視著她:“倉井日,你個狗日的,上次老子就做錯了那麼一點事,你就把老子罵的狗血噴頭,你這個狗日的想死?”
倉井日頓時戰戰兢兢起來,渾身瑟瑟發抖,她淚眼婆娑的跪在地上,討好似的對我說道:“陳進君,我並不是無心的,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敢再這樣了,在店裏,你想做什麼做什麼,想吃什麼吃什麼,要是覺得這裏不好,可以去我家,到了我家,你想做什麼……奴家都從你!”
聞言,我頓時眼前一亮,壞笑著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道:“你個小娘皮,說的人家心裏亂亂的,本香帥閱盡島國大片無數,到了這裏後還根毛都沒見過,來,今天咱倆就在這廚房裏來一場鏖戰!”
說完我用手抓向蒼井日,倉井日頓時欲拒還休的模樣,我張嘴就罵:“媽了個巴子的,看你那瘙樣,裝什麼犢子,快點給我過來!”
“是是是,陳進君,不要生氣!奴家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倉井日對我拋了個媚眼,扭著屁股走過來,伸手就去扒我的褲子,我抬手就給她來了一個巴掌,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不知道先要醞釀一下情緒嗎?”
“哦!奴家曉得了!”倉井日被我一巴掌拍的差點哭出來,可憐巴巴伸過手來。
我壞笑了一聲:“這才對嘛……”
“啊!”
突然,後腦勺一陣劇痛傳來,耳邊傳來‘啪’的一聲輕響,我從幻想中驚醒過來,轉頭怒視向身後,剛要破口大罵,可看到站在後麵的人,又急忙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賠笑:“岡本君!”
“陳進!你這個黃皮的華夏猴子,我讓你切的蔥花在哪裏?”岡本臉色陰沉的怒聲道。
“蔥花?我……日!”我頓時一愣,緊接著才想起來還有事沒做完呢,我急忙點頭哈腰,賠笑道:“對不起,岡本君,我這就做,這就做!”
想起那天我前來應聘的場景,我就一陣無言,本來我是來應聘當服務生的,可沒想到被分到了廚房,而且也不問我會不會,直接讓我做改刀的活!
於是,我很光榮的得到了來到東京的第一個工作:切墩!
“混蛋,你這個支那狗,當年皇軍怎麼沒把你們斬盡殺絕,讓你們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岡本臉色陰沉的咒罵道。
聞言,我臉上的笑意頓失,冷冷的看著他:“岡本,你這個狗日的,剛才的話我沒聽清,你TM再說一遍我聽聽?”說著,我攥緊了手裏的菜刀,慢慢的抬了起來。
岡本被我的話懾住了,一時間怔在了那裏,這時,隻聽一聲輕斥從門口傳來,同時伴隨著一陣噠噠噠的皮鞋聲:“這裏發生了什麼?”
我轉頭看向走過來的女人,雖然已經偷瞄過她的胸部多次,但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頭狂跳,她胸前的兩團肉像兩顆原子彈一樣,晃的我眼睛發花,在我的無數次幻想中,倉井日都被我蹂躪的不成樣子,可惜,現實中我隻有偷瞄的份!
“岡本君,陳進,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倉井日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冷冷的撇了我一眼後,轉頭柔和的看向岡本。
見到倉井日,岡本像是見到了親媽似的,就差撲過去抱大腿了,他指著我對倉井日說:“倉井經理,陳進在工作時不認真,注意力不集中,我說了他兩句,他就用菜刀威脅我!”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我用華夏語低聲罵了一句,厭惡的白了他一眼。
“陳進!”倉井日立即不滿的嗬斥了一句,她瞟了一眼沒有聽懂的岡本,轉頭用華夏語對我說:“陳進,這是在東京,不是在華夏,在華夏你可以在自己的小圈子裏隨便罵,但在這裏,你不能再這樣了!”
我挑起眉毛看了眼倉井日,說:“作為一個華夏人,你不要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餐廳裏又為什麼突然爆滿,那些東京人又在談論著什麼,岡本又為什麼在今天和我發起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