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悔衍看著陳苒的一番逼問卻是心疼的緊,連忙往薑羽的身邊靠了靠。“我看姑娘麵色蒼白,也許是身體不太舒服。悔衍就先行告辭,帶姑娘去醫治一番。”
“去吧,路上慢點。”
02
月影下的兩人心照不宣,陳苒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易安還耷拉著腦袋再次醉醺醺的說著些胡話:“不知小侯爺覺得這春風醉如何。”
“好酒,入口綿香。如春風拂麵,溫和又舒心的美麗,讓人不禁先醉他個三生。”陳苒見易安還好不再容易的開了口,連忙接話道。
“可是不知小侯爺說的三生究竟能有幾回。”
陳苒愣住了,他不知何時眼前還能和自己搶酒喝的男子為何變得頹廢不堪。“敢問九歌先生,那日一別可是發生了什麼。”望著易安還滿頭的銀發也許他已是心知肚明,卻不願意去相信。
“十年生死兩茫茫啊,哈哈。”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切都要她來承受,他隻是個女子而已。”
“九歌先生節哀順便。”
“我知道,你現在想殺了牧黎不是嘛,或者讓他的軍隊退出望月山。”易安還看了看陳苒妄圖猜測著他的想法。
“九歌先生此話不無道理,這正是我來找你的原因。如果你需要的話來我的軍隊或者是蕭叔叔的軍隊都可以,我隨時恭候大駕。”
“不,我回望月山,每逢單日的時候我會下山一趟。”
“隨先生的意思,不過先生可知殺了家父的人是誰嗎?”
“是誰?我想我也明白了小侯爺的意思。”
03
望月山上的一草一木都顯得春意盎然。
秦九獨坐在山頂觀望著整個囚龍鎮,歎息著物是人非。“嘿,九叔,你這是又想誰家的大嬸啊。”
“臭小子,敢拿老子開玩笑了。”秦九一把抓住了虎子的小辮子。
“九叔,放手疼。”虎子呲牙咧嘴的坐在了秦九額旁邊。“九叔,你看這是易安還那小子讓我捎帶來的寄心酒。”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兩個小碗,一股腦的倒滿了。
秦九嚐了一口隻覺得這酒滿口的苦味,苦的讓人心頭為之一振。“這小子怕是要做出什麼傻事來了,你這幾天多多注意他的走向。我看這幾****心神不寧,卻又出奇的和牧黎走的很近。實在不行,我們回王都吧。”
虎子看著秦九第一次顯得這麼慌張,“九叔,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看緊九歌的,有我在沒事的。”虎子同樣笑的很無奈,他不知道接下來會出什麼事情。
“九叔,喝了這一杯吧。”虎子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想起昔日和易安還的吵架拌嘴,又看到今日的易安還心裏說不出的酸楚。
接著便是向秦九揮了揮手。一個人下了那望月山,此時他的眼睛竟然不知不覺的濕潤了。他還一直叫罵著自己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