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詭秘男人在坐起來之後,也許是由於剛睡醒的緣故,隻見他先是打了個哈欠,隨後便是慢吞吞的伸了個懶腰。
然而就在他懶腰伸在半途的時候,他的身子卻在徒然間變的僵硬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裏的空間怎麼感覺這麼的詭異呢?”
突然,他發現有點不對勁,因為此時的他卻發現,周圍的空間,仿佛發生了某種細微的變化,但是這在一時間之內,他又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也察覺不出到底是哪兒不對勁,這隻是他的一種本能,一種直覺。
發覺到了異常,這個詭秘男人頓時變的小心翼翼了起來,同時他的視線警惕的向著四周掃過,仿佛是想要去探查這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很遺憾,在掃視了一陣之後,他卻沒能發現什麼,這不由的讓得他很是遺憾。
於是乎,他慢慢的站了起來,邁著輕微的步伐,謹慎的向著前方走了過去。
即使是發現了異常,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此時在這個詭秘男人的心中卻並沒有多少的恐懼,同時他也沒有打算去釋放他身上的那枚信號彈。
因為,此時的他也僅僅是察覺到了怪異而已,並沒有察覺到任何危險的氣息。
而且,他身上的信號彈隻有一枚,那是隻有在發現青衣女足父親的時刻才能釋放的東西,那可是救命的玩意兒,如果此時就將之釋放出去,待會兒自己萬一發現了青衣女足的父親,怎麼辦?
失去了信號彈,自己怎麼聯絡那兩個兄弟,如果聯絡不到那兩兄弟,單憑自己一人,如何去對付青衣女足的父親?如何將之成功的留下?
恐怕到時候自己考慮的就不是如何將青衣女足的父親留下了,而是自己該如何脫身了。
雖然這個詭秘男人狂妄自大,但是卻並不愚蠢,他也知道,單憑自己一個人,肯定不是青衣女足父親的對手,雖然他並不認為青衣女足的父親能將自己斬殺,但是人家若是讓自己受傷,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此時的他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任何危險的信息,因此他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危險,所以,他很看的開。
這也難怪,畢竟,此時的詭秘男人最害怕的就是青衣女足的父親了,除了青衣女足的父親之外,在這片區域,他還真不怕別的什麼人。
而且,現在的他也並不認為青衣女足的父親恰巧就在此處。
畢竟,對於後者,他追逐了那麼長的時間,連人家的影子都沒見到,恐怕早已跑的沒影兒了,他又怎麼可能會在這裏呢?
再說了,若是青衣女足的父親在這裏,恐怕早已發現了自己的行蹤,而自己睡覺的那段時間,睡的那麼死,那可是對自己出手的最佳時機,這麼好的機會,青衣女足的父親沒有理由放棄啊。
而且,這個詭秘男人也實在是想不出青衣女足的父親能放棄這種機會的理由。
所以,他並不認為青衣女足的父親就在附近,因此,他並沒有多少的恐懼,有的,僅僅隻是好奇。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個詭秘男人挪著輕微的步伐,緩緩地向著前方走了過去。
“媽的,怎麼感覺這麼怪怪的?這他娘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詭秘男人一邊走著,一邊不斷的思索著,同時,在他的心中,還莫名奇妙的湧現出了一抹不安。
這種不安來的很是突兀,這個詭秘男人拚命的想去壓製那抹不安,但是,無論他怎麼努力,卻是都壓製不下去,甚至,那種不安卻顯得更加的濃烈了。
這隻是一種直覺,一種本能,因此,他顯得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真是可惡!那個可惡的家夥,怎麼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醒了過來?”
與此同時,青衣女足的父親也察覺到了詭秘男人的動靜,一向以沉穩自重的他,一時間卻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
隻可惜,由於此時的他已經再次療養完畢,正準備嚐試著第二次去衝擊。
所以,他幾乎已經將自己所有的心神極其心力都放在了自己的突破上,即使是發現了詭秘男人,他卻已經無暇去管那麼多了。
看著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詭秘男人,青衣女足父親的臉上也掠上了一抹不安。
此時可是突破的最佳時機,若是萬一在這中途被詭秘男人分心或者是打攪,那自己的努力可就真的是功虧一簣了。
甚至,一個鬧不好,恐怕還會有性命之危。
但是此時,青衣女足的父親也隻能在心裏幹著急,卻不能做點什麼。
此時,他唯一的依靠就是,自己藏的很隱秘,祈禱詭秘男人在一時半會兒千萬別發現自己,等自己安然突破之後,一切就都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