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察覺到那股浩瀚的元力氣息時,這個詭秘男人的身形在徒然間便變的僵硬了下來,同時他也是一陣頭大。
從這股浩瀚的氣息上他可以感覺到,這股元力氣息主人的實力一定在自己之上,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但是他有自信,若是這個神秘人對自己下了殺心,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逃走,這是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不過雖然說他並不認為,憑借那個神秘人的實力能夠將自己斬殺在此處,但是,他卻也絲毫不懷疑,人家若是想要擊傷自己,卻並不費力。
畢竟,擊傷和擊殺,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當然,這也是由於青衣女足的父親剛剛突破,還沒有將實力徹底穩固的緣故,所以那股元力氣息的波動並不算是太強烈,在加上這個詭秘男人的實力本就低於青衣女足的父親,因此才導致了這個詭秘男人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同時,這個詭秘男人也不斷的在心中暗罵自己,暗罵自己的無知,竟然在先前對著人家說出了那等挑釁的話語。
現在一想起自己先前所說的那等挑釁的話語,這個詭秘男人就不由的一陣後悔,後悔自己當初那囂張跋涉的話語,而且,他的後背也在不經意間滲出了些許冷汗。
雖然他並不是特別畏懼這個隱身在暗處的人,但是,他卻也不想得罪這樣的強者。
畢竟,有一個伊卓文就夠他受的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境地,萬一在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那顯然是不智的舉動。
萬一伊卓文與這個神秘人聯起手來對付自己三兄弟,沒準自己三兄弟還真的就全栽在此處了。
雖然他認為他們聯手的那種可能極其的微小,但是,卻也並非是絕對不可能。
這突然之間的變化,令得這位詭秘男人在短短的刹那間便想了很多。
不過,在經過考慮之後他還是做出了應對的計策,這個計策就是,放低姿態。
“前輩究竟是何方高人?還請出來一見,在下隻是偶然路過此地,對您並無敵意,還望您不要介意!”
隻聽這個詭秘男人一改之前那囂張霸氣的口吻,反而是變的溫順了下來,很顯然,此刻的他實在示弱。
因為此刻的詭秘男人已經認識到,隱藏在暗處的是一位高手。
這一點,從先前那股氣息波動中就可以窺探一二。
在放低姿態說話的同時,他也不斷的在心中暗罵著自己,竟然在先前說出了那等挑釁的話語。
萬一若是因此樹立了如此強大的對手,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嚐失了。
所以,當詭秘男人在放低姿態說完那句話之後,他便一改先前那囂張跋涉的姿勢,而是筆直的站立在了原地,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回音。
那種低姿態,也不由的令得身在暗處的伊卓文大呼無恥。
見過無恥的人,還真的是沒見過像詭秘男人這麼無恥的人,簡直就是那種典型的不要臉的貨色,那臉皮的堅厚程度,簡直就是他生平首見。
像詭秘男人這樣的人,絕對已經將無恥徹底的演繹到了巔峰,像他這樣的人,當察覺到自己的對手沒有自己強悍時,顯得是那麼的囂張跋涉,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但是當發現對方的實力竟然比自己強悍時,卻又變的軟弱了起來。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詭秘男人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真的是很令青衣女足的父親無語。
還真不愧是欺軟怕硬的主兒,那所謂的人要臉,樹要皮,樹無皮必死,人無臉無敵,恐怕也就是僅僅如此了。
雖然青衣女足的父親在心中如此想著,但是在此刻,他卻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浪費在這個詭秘男人的身上。
因為,對自己那剛剛提升的實力,他現在需要一個穩固的過程。
而先前突破的那一幕,是他做夢都無法想到的,甚至,隻到現在,他都沒能徹底的從那種震撼與興奮驚喜中回過神來。
當然,那種震撼,給他帶來的是幸運,也是驚喜,甚至,他都有點驚喜過度。
先前,正當詭秘男人囂張的向著他的方向走來的時候,他的心中也露出了擔憂,因為當時的他已經無法在做些什麼了,當時的狀態幾乎與廢人無異。
試問,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能做什麼,還如何反抗?就更別說殺人了。
既然不能動,也無法在做些什麼,在無奈之下,他隻能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當時的他徹底的絕望了,因為他明白,照這樣下去,那個詭秘男人發現自己是早晚的事情,而憑自己此刻的狀態,根本無法與其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