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急忙解釋起了和真田的關係。“是,真田爺爺說還是叫哥哥比較好,而且小時候……”
“說起小時候,”
幸村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執子,真的對小時候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你……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嗎?”
執子無所謂的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太想談。“不,既然上天讓我忘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又何必去找回。再者說,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這樣幸運,可以重新來過。”
“哦,倒是我想多了,隻是感覺執子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幸村笑著,眼中卻沒有笑意。
這舉動似乎激怒了這個她,她的話顯得急了一些。“以前的彩英已經不在了,現在隻有執子!重活一次不容易,我會讓彩英沒有遺憾的過完此生的。”
重新來過……似乎山本前幾天來時也說過一次,千雪剛醒來時原本也低沉的很,可有一天站在樓頂的她突然大喊了一聲“重新來過!”,之後便開始努力的學習起來,像要盡快的適用這裏的生活一般。
似乎沒有辦法愉快的交流了,執子以網球部有事為由準備告辭。幸村突然提高聲音說道。
“今年沒有手塚的青學,全國大賽似乎會很吃力。執子,是在忙這個嘛?”
“網球部哪裏用得著我?說起來,立海大不是也少了幸村君嘛?隻是青學今年來了一個一年生,雖然還在成長卻很厲害。也許這一次立海大的三連霸會斷送在青學手中,也說不定呢……所以幸村君,要快點好起來啊。”執子說完扭頭走出了房間。
幸村失笑出聲,果然也是一隻野貓啊。性子變得可真大,竟然這麼護短,連說一下都不允許。
“真不知道她那裏來的自信,我們立海大的三連霸是無死角的。”切原不憤的喃喃著。
此刻的幸村卻並沒有在意執子的挑釁,回想著剛才的對話,他似乎抓到了什麼。這二人經曆如此的相似,做法也如此的相似,一定有某種原因。
隻是……
幸村又想起了那天與手塚的通話,他細細的講完事情後,手塚冷冰冰的回了一句“無可奉告”便掛了電話。自從那年他的妹妹出了事,手塚越來越逃避甚至厭惡他的一切了。
看來,想從手塚那裏得到消息是不可能了,唯一能解釋清這件事情的人,隻有這個手塚執子了吧。
可現在的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馬上就要全國大賽了,他更重要的任務是治好這個身體……
也許是老天的安排,與青學的比賽竟然和手術安排在同一天。
幸村即牽掛著比賽,又有些擔心手術的結果,還好在進手術室前,除了真田大家都趕了過來。真田還在比賽,他讓大家把他的正選服拿了過來,用另一種方式陪伴和鼓勵著他挺過手術,回到大家的身邊。
可能是弄死了幸村的花心中有愧,千雪竟然也趕了過來。看著幸村躺在推床上仍舊掛著的笑,她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幸村回給了千雪一個安慰的眼神,護士便將他推進了手術室。
真好,妹妹終於擔心他了。
有這樣的朋友,有這樣的親人,他又怎能輕易就放棄自己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