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肖路 毛毛(2 / 3)

肖路猿臂一圍就把姐姐抱懷裏,受驚嚇的姐姐還沒開始掙紮,他已經快速放開她。

像確認了什麼,他神色嚴肅地看著姐姐,一本正經問,2002年11月4日是否在順洲發生過什麼?

可以肯定,我的彩票中了頭獎。

毫無心理準本的姐姐則象早戀的小朋友被父母抓住更準確地說是像被人捉奸在床般驚恐、慌亂,眼淚一滴、兩滴漸成串,如北風呼嘯下樹上的黃葉弱不禁風。

我走過去抱住簌簌發抖的姐姐,他叫肖路,是你肖師兄的弟弟,那天是你誤闖了他的房間。這隻是我推測,但後來經肖路證實,當時確實是姐姐自動送上門去給人家享用的小羔羊。

我知道,看見他我就知道。姐姐激動地說話都不利索,眼淚止不住流。

肖路像做錯事的孩子,羞慚站在一旁。

姐姐他很帥啊,要不跟他好吧。我輕輕在她耳邊說。

你看我的。姐姐用手擦擦眼淚,鄭重其是介紹,毛毛這是你爸爸,過去打個招呼。

小孩子的臉六月的天,剛才還耷拉著腦袋配合著姐姐的情緒哀愁,這會就跟在牛糞堆裏發現了玩具車一樣,驚喜地嗷嗷叫。

爸爸!爸爸!謝子孟還真沒說錯,肖路真在茫茫人海中認出了自己的兒子,血緣真奇妙。

從天而降的兒子讓肖路眼眶泛紅、咧嘴傻笑。

兩分鍾後,姐姐擦幹眼淚,麵色一沉,對肖路說了大意為下的一段話:兒子雖是用肖路的精子生的,但與肖路並無關係,就跟人工授孕差不多。至於讓毛毛叫他父親,是不想毛毛以為自己是石頭裏蹦出來的。這幾年母子倆過得很好,希望肖路先生不要懷抱內疚。當年事情就如風吹過算了。說完,拉過毛毛,截輛的士,絕塵而去。

看著呆呆的肖路,內心充滿同情,雖然不知道姐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無疑肖路要整理自己的感情,姐姐的心情也需要收拾,他們之間存在太多不確定。但無論怎樣,嗬嗬,毛毛有了爸爸,肖路可以放棄姐姐,但我想怎樣他都無法舍棄如此可愛的毛毛。

姐姐的房間因為我遭遇了前所未有掃蕩式的混亂。衣服、裙子、鞋子、配飾淩亂散布於床、桌、地上。

那些店裏的衣服都是金子做的嗎?就幾片破布幹嗎要幾千塊?我穿著一件黑色裙子氣鼓鼓問。

姐姐無奈的搖頭,怎麼這好好的衣服一穿你身上都像偷別人的?雙手交叉否定這條衣服。

我脫裙子、穿裙子、再脫、再穿,這套動作反複重複十來次,額頭已經有汗珠滲出,耐性幾乎耗盡。

司徒給電話邀請我去他21歲生日宴會,瀟悠興奮叫著說如今當紅炸子雞歌唱組合蘋果樂隊跟炙手可熱的著名歌手拉茨會到宴會上助興演出,囑咐我一定要參加。司徒雖然沒強調我一定要到場,但期望的口氣——,唉推遲就顯得不夠意思了。

為什麼有錢人少爺弄個什麼生日宴會搞得跟老人家八十大壽一樣隆重?我奮力扯下花裙子穿上白裙子。我不確定地說穿牛仔褲去也行吧,姐姐恨鐵不成鋼地說就算你不在乎現場各位來賓的驚訝的眼光,但你也得替把你當朋友的司徒想想吧。司徒他說隨便就好,我無力地爭辯。姐姐說那是人家為你著想,怕你為難。

怎樣?我扯扯身上白裙子的裙角,飽含期望地看著坐沙發上做裁判的姐姐。姐姐說我年齡成熟了,身體某些部位卻不成熟,心智發育更是跟她那些個成熟的裙子格格不入,要多穿試幾件找找感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