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我殺了你。”簫天遠都這樣說了,看樣子,沈纖柔傷的很重,真的傷的很重,重到根本沒有生還的機會。
是軒轅澈的箭殺了沈纖柔,是他的箭,簫暄然豈能饒過。
怒怒然,簫暄然拔出了碧血劍,指向了軒轅澈。
“皇上,你殺了纖柔,我要替她報仇。”恨恨的,莫白祺也握起了青斬劍。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難道還真的因為柔妃娘娘殺了皇上的嗎?”安常海大怒,憤憤的,他護在了軒轅澈的前麵,責喝著簫暄然和莫白祺。
“安常海,讓他們殺吧,反正,纖柔死了,朕也活不成了,沒有纖柔的日子,朕還活個什麼勁。”悲悲的,軒轅澈推開了安常海。
“皇上”安常海皺起了眉,軒轅澈可是一朝君主,豈能說這種喪氣的話。
“別在這裏貓哭耗子了,纖柔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理當替她償命。”怒怒的,簫暄然對著軒轅澈。
“不錯,殺人償命,皇上也不例外。”莫白祺也怒怒。
“好了你們幹什麼,我隻是說傷的很重,又沒有不能治,你們到底還救不救柔妃娘娘。”事情都沒弄明白呢,就在這裏吵呀吵,簫天遠皺眉,心火。
“怎麼,你可以救纖柔?”甩臉,莫白祺歡語地望著簫天遠。
簫天遠點了點頭。
“真的。”簫暄然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如果是,請簫神醫盡快救下纖柔。”軒轅澈臉上出有了幾絲笑容。
這太好了。安常海驚了的心也放下屯。
“隻不過......”這時,簫天遠又皺起了眉。
“隻不過什麼?”莫白祺急急的問。
“隻不過......”環視著軒轅澈、簫暄然、莫白祺還有安常海,簫天遠說道:“需要一顆心髒。”
“需要一顆心髒?”軒轅澈、簫暄然、莫白祺還有安常海楞住了。
“是,這穿雲箭正中柔妃娘娘的髒心,看樣子,柔妃娘娘的心髒不能用了,要知道,這人之所有能活著,就因為有了髒心,如果沒有,那人豈有命哉。”望著軒轅澈、簫暄然、莫白祺還有安常海,解釋著。
“好,你說,這需要什麼樣的心髒,朕幫你找來。”一顆心髒,還不簡單,隻要簫天遠說出,他定找來,他是誰,丹靈的君主,還找不來一顆心髒?
“皇上,是一顆人的心髒。”甩臉,簫天遠望著軒轅澈。
“什麼?”軒轅澈愕住了。人的心髒,這就難了,有誰願意舍棄性命來救另一條命的,這人命同樣重要,軒轅澈對誰也開不了口呀。
“不就是一顆心髒嗎,簫神醫,你看我的行不?”看軒轅澈扭捏的樣子,他肯定舍不得了。
也是,人家是一國之主嗎,豈能為了救一名女子而舍命。
“不行?”簫天遠搖頭。
“什麼?”莫白祺楞住了,不就是一顆心髒嗎,為什麼他的就不行呢?
“需要大將軍的心髒。”簫天遠又說,把目光盯到了簫暄然的臉上。
“什麼,大將軍的?”莫白祺更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