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就火了,罵他:“你他媽的開玩笑也要看時候,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嘮這種屁嗑?”
孫不二竟然也急了,和我倆還嘴道:“嘮你娘的屁嗑?我孫不二啥時候說過廢話?”
“淡如花苞奇楠香,咱們這是碰上了四大邪了。”
一聽這話,我不由神經一緊,看來我之前估計的沒錯,孫不二也想到了這一點。
“那和我是不是處男有什麼關係?”
孫不二急道:“碰到四大邪,得用鮮血破邪,而且得用童子血,啥叫童子血,不用我再給你科普了吧?”
“我白費了,睡過的女人都查不過來,感覺你這麼正經的人還有點希望。”
“你要是不行,我就得冒險去問二妞了!”
這個問題還真的把我難住了。
我對孫不二說,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處男。
孫不二說道:“這玩意怎麼還能模棱兩可?你是懷疑自己睡著的時候被人強暴過?”
情況緊急,已經不是難為情的時候,我老實交代自己打過飛機。
孫不二聽了就笑:“這種事,隻要是男人誰沒做過。打飛機不算破處,趕緊把你的童子血貢獻出來。”
盜洞的盡頭是一個相對比較大的空間。
孫不二用匕首在我的手指上劃了個小口,非常疼。
他隨後用我的血在自己的手腕上畫了道線,也讓我和二妞都這樣做。
我用嘴吸吮了一下傷口,問他:“這樣真的有用麼?”
孫不二說:“老祖宗留下來的辦法,肯定有用,先抹這麼多,不夠的時候你再放一點,有你這個處男血庫,四大邪都滾尼瑪的吧。”
接著他又小聲問我:“你和梓諾好像處了好幾年了吧?你倆沒那個?”
我有些無奈的點頭,心裏麵無盡的苦楚。
孫不二直撇嘴:“你該不會不行吧?”
我差點揍他!幸虧他立刻改口。
“應該不會啊,你是習武之人,這方麵能力應該也就略遜於我。難道梓諾冷淡?你這也太吃虧了。”
我擺手讓他差不多得了。
在我們前麵是一道奇怪的牆,顏色十分奇怪,不是之前見到的那種岩壁,具體是什麼我們三個都沒看出來。
右側有一條小窄道,我們小心翼翼地繞過去,一道石門躍入眼簾。
看到石門,孫不二立刻叫了出來:“臥槽,有道門,這裏果然有情況。”
我們走到近處,發現石門已經被人打開。
進到石門裏麵,可以看到反頂著石門的自來石,已經被人拉倒了。
石門裏麵也有那種香味,和之前聞到的香味幾乎一樣,但味道更濃了,幾乎是撲鼻而來。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腕處的血,待會若是真的撞了邪,也不知道這血管不管用。
念書的時候,聽到最多的兩個字就是“唯物”,這會兒早把這兩個字扔到娘胎裏去了,滿腦子的妖魔鬼怪。
我們三個從發現石門,到跨步進門,隻是一分鍾之內的事,可在門口逗留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往裏麵走。
往裏麵走了幾步後,視野逐漸開闊起來。
利用頭頂燈的光,我們用心的觀察裏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