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霆聽到新婚妻子用“難兄難弟”來形容他們自己,平時極少大笑的他破天荒笑得連腰都直不起。
等好不容易止住笑,他眼神寵溺將小嬌妻拉到自己胸前,一手攬住對方的纖腰,“鑒於今天你的自身條件不允許,所以今晚的洞房花燭隻能往後延期,當然,為了維護我的自身權益,你必須得先給付點利息。”
安然一聽男人公事公辦的談話方式,直接上嘴啃了對方一脖子。
當時的她並不知道自己這一嘴下去摧毀的是男人剛剛強壓下去的欲望和克製,她輕抿著淡如桃花的粉唇,稍稍扭動著被男人握在手裏的纖腰輕聲抱怨道,“唉哎,你別碰我腰,我不喜歡被人碰那裏。”
“我非要碰呢?”
此時男人的眸底早已燃起熊熊Y火,聽出對方聲音不對勁的安然猛的一個抬眸,頓時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因為她發現男人此刻的眼神就如一頭惡狼盯緊了一隻獵物似的,可能隻需她一個細小的閃躲動作,下一秒自己便會被生吞活剝。
最後在她閃躲的目光中,男人伸手一把捏住她下巴,聲音暗啞開口,“一會兒配合我,否則……有你後悔的。”
對方話音剛落,窗前白色的薄紗簾子慢慢閉合,隨著男人伸手一把托住安然的臀部將人騰空抱起,緊密貼合的兩具身體頓像觸了電似的一陣電流劃過。
在安然急促的呼吸聲中,男人伸長脖子吻了吻對方的雙眸,就在他的唇慢慢滑至安然嘴角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將室內的寂靜劃破。
“陸雲霆,手機響了。”
“別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管這個。”
“萬一是爺爺是打來的呢?”
一番爭執過後,安然的手機終於被接通,撥通電話的人短暫愣了兩秒,接著語氣激動開口,“然然,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
陸雲霆聽著電話那頭興奮得微微顫抖的男中音,冷哼一聲道,“你可真能耽誤人辦正事兒。”說完完全不給對方發問的機會,直接將安然的手機給關機了。
容毅麵色鐵青看著手機上被掛斷的通話,一想到自己守了多年白菜被別的豬給捷足先登了,頓時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喬玉依看著坐在病床上氣得全身直哆嗦的寶貝兒子,一臉心疼道,“我都跟你說了別去自取其辱,你偏不聽我的。
現在你唯一能爭取到她的機會便是讓她徹底從高處跌落,隻要她跌得越慘,嫌棄她的人就會越多,在她實在走途無路的情況下,或許還會回到你這。”
容毅聽完喬玉依的話,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似的,幾分鍾後,他用另一部手機給一位陌生人發了條語音說,“把所有的視頻都剪輯到一塊兒,明天我要在酒店播。”
很快,對方便回了他一個OK的手勢圖片。
第二天一大早,雲月飯店門口擠滿前去給容老夫人賀壽的車,容明渠身為容老太太的二兒子,今天穿得格外精神有氣魄。
他同大哥三弟笑得春風洋溢一同站在酒店門口迎接來客,直到幾人看到喬玉依扶著麵色煞白,手臂還纏著繃帶的容毅出現在酒店門口,三兄弟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容家老大跟老三隻是臉色變差了點,容明渠卻是在看到自己的妻兒後,一臉嫌棄說,“容家大喜的日子你們母子穿得跟吊喪似的來咒誰呢,趕緊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