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的安建國並未出事,隻不過是被喬玉依帶著人從燕郊的別墅趕出來而已。
經過上次老太太壽晏一事,喬玉依整個人變得警惕不少,雙方見麵後她對以前的事字之不提,一開口就說這別墅是他兒子容毅買來孝敬老丈人的,現在兩家解除了婚約,安建國自然沒有理由再住在這套房子裏。
安建國一開始還嚐試著跟喬玉依講道理,可他剛開口,喬玉依便讓人將他們一大家子的東西全給扔了出去。
由於這套房子的房產證上寫的是喬玉依的名字,縱使安建國再生氣,也無濟於事,不得不帶著一家老小從別墅裏搬出去。
當他拖家帶口重新回到以前租住的城中村時,房東早將他們住過的那套房子高價租給別人了。
安建國和趙玲在城中村找了整整一個上午,結果不是房子太小就是租金他們付不起,實在走途無路,安建國突然想起已經去陸氏工作的閨女。
他明知自己曾傷過閨女的心,那丫頭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就原諒自己,所以,安建國故意裝出一副慘兮兮的語氣,希望對方看在兩人有著血緣關係的份上幫助他這次。
然而讓安建國萬萬沒想到的是,曾經那個膽小怯懦又心軟的小丫頭片子竟然在聽到自己重傷快死的消息後,直接掛了他電話。
那死丫頭難道連他這個親生父親的生死都不顧了嗎。
不信邪的安建國在沉默了一會後再次找到安然的聯係方式撥過去,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得從對方身上榨取些錢財才可以,不然他連接下來的生活都將難以維持。
安然看著手機上再次亮起的來電顯示,她抿著唇猶豫了十幾秒,想到對方平時無賴至極的性子,如果今天她不能很好的解決此事, 那一會或者明天安建國肯定會來公司。
與其到時候讓同事們看自己笑話,倒不如現在好好跟安建國聊一次。
想通之後安然快速接通來電,安建國一看安然接了自己的電話,他怕閨女會像先前一樣掛斷他的通話,於是直接開門見山道,“安然,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父親,你該盡的贍養義務必須盡到。
否則從明天開始,我就天天坐到你公司門口去鬧去,你要不想被你那些同事指指點點,不想丟掉那麼好的工作,現在立馬轉十萬塊錢給我讓我到醫院去。”
安然一臉平靜聽完安建國的威脅,她淡淡一笑,語氣輕鬆道,“安建國,你想說的說完了麼,如果你說完了,那麼現在輪到我來說了。
首先,我跟你沒半毛錢關係,當初是你說我是我媽跟別的野男人生的野種,你說這話的視頻我至今還保存在那裏。
所以你這輩子,休想從我這獲得一毛錢的好處。
不僅如此,當年我媽是怎麼被你逼死的,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們一家子血債血償,直至你生命消失為止。
你不是說我不給你錢你就來我公司鬧事麼,好啊,你盡管來就是,我到時候倒要看看你有命來,最後有沒有命回去。
哦,如果你要來的話最好快一點,否則明日,我都不知你還有沒有命來我公司。
你剛剛不是在電話裏跟我報了自己的位置嗎,我轉手便將你的位置告訴給熊哥了,安建國,熊哥提前出獄了你還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