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置身份……意思是她還要回到起點，去鄭二娘子的家裏做苦工嗎？衛若皺了皺眉，說道：“若是我不想重置身份呢？”
“作為通關獎勵，你可任意自選不同的時間節點進行身份重置，並可以保留身上任意三項武功。”軒轅2道，“教主光環不能留存，但你可以獲得一份通關大禮包，內有靈丹妙藥、武功秘籍以及大量金銀財寶。”
有這麼好？衛若挑了挑眉毛，幹脆得寸進尺，更進一步道：“若是我想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呢？”
“這有些困難。”軒轅2實話實說道，“這個遊戲獨立於單獨時空，與你所在世界並無交界，目前難以連接。不過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會盡力聯係時空管理局，不過這也要在遊戲係統關閉後才行。連接外時空需要調動的能量較多，若係統重啟遊戲，就沒有多餘的能量聯絡外界了。”
在軒轅2說話的同時，係統麵板上也多出了一個六十秒的倒計時，衛若看著那倒計時旁邊的“若放棄選擇將自動重啟遊戲”的字樣，嘴唇微抿，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說了這麼多，你都是在講第一個選項，第二個選項到底是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我。”
“那是呼叫維修機器人的選項。”軒轅2說道，“隻是此時遊戲艙與遊戲分離，無法通過中央係統聯係機器人前來維修，是以選項無法顯示，變成了亂碼。”
“原來是這樣。”衛若點點頭，露出了然之色。緊接著，她伸出手，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個選項。
伴隨著一陣滋滋的噪音，軒轅2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隻是這一回，這聲音再不複之前的平和穩重，而是帶了些氣急敗壞的意味。
“你在做什麼？”軒轅2叫道，“你浪費了自己平安脫離遊戲的機會！”
“這樣啊。”衛若道，“不過我始終覺得，第二個選項可能跟你說的不太一樣，所以就想試試看。”
在她說話的時候，那第二個亂碼的選項上已經慢慢浮出文字來。其自然不是什麼“呼叫維修機器人”之類的東西，而是“呼叫時空管理局”。
隨著第一行文字的漸漸抹滅，透明的係統麵板上突然出現了一張麵孔。這麵孔與衛若曾經在係統空間裏見到過的軒轅一模一樣，隻是他的臉上斜印著一排紅色的“error”字樣，看起來十分古怪。
“你知不知道你錯過了什麼？”這個古怪的軒轅看著衛若，一字一句地對她說道，“隻要你選擇終止遊戲，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本可以在這個世界成為人上之人，擁有無上榮耀與無限富貴！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改變選項，我依舊可以給你上麵的那些獎勵。”
在他說話間，“終止遊戲”的選項又一次浮出，就停在衛若手邊，隻要她一動，就可以觸摸到。
但衛若卻始終沒有抬手。
“我不想聽你的，我也不信你。還有就是——”衛若笑了笑，“我不想讓他被你吞噬掉，病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