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此陸非彼陸(1 / 2)

花心二少的紈絝小王後 尖銳的警報聲刺破了冬日夜晚的寧靜,冷風呼嘯怒吼,某個廢棄的舊廠子裏,卻是難得的熱鬧非凡,在幽冷裏有種詭異的喧囂。

“人質解救成功,對方裝了炸彈,中隊,快撤,來不及了。”年輕的男孩子穿著迷彩服,背著昏迷過去的人質疾步奔向大門外。

容寒聽到,臉色大變:“所有人立刻撤退。”

“瀟瀟呢?”容寒身上帶傷,左肩上正冒著血,被兩個人死死的摁在一個醫生旁邊,做緊急處理。

“明少讓我帶人質先撤,她跟我分開了,馮三那個狗東西還沒死。”話音未落,容中隊立刻掙脫兩人往廠子裏闖,被兩人重新拉了回來“你瘋了,沒聽到小魚說快爆炸了嗎?”

“滾開”容寒內心慌亂,似乎有不好的征兆,顧不得胳膊上的血窟窿。

小魚印象中的容中隊永遠都是遊刃有餘精明幹練的,第一次見這麼失態的中隊,有些愕然。

“瀟瀟,快出來,快。”容寒猛然聽到呼喊聲,順著聲音看到二樓沿著欄杆奔跑的少女,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濕答答的貼在臉上,她揮了揮手裏的東西,朝窗外扔了出去,借著月光折射出一道銀光。

“可惜”一聲槍響,明瀟看著自己的小竹馬,無聲的張了張口,沒來得及在說一聲對不起,沒辦法陪你了。

容寒還沒反應過來,星火氣浪鋪麵而來,高大的建築開始劇烈的搖晃,偌大的工廠火光衝天,灼的人無法上前。

容寒突然卸了力,臉色慘白的跪癱在地上,怔怔望著被大火吞沒的明瀟,肩膀不住顫抖起來。

……

火光化作煉獄,拖住了求生的影子,扼住罪惡的枷鎖似乎需要正義的祭祀,燒去惡魔的同時獻祭了神明,回首過往簡短的歲月,似乎隻有一絲遺憾。

京城第一街朱雀街鋪開了紅妝十裏。

惹得平頭老百姓紛紛駐足欣賞,尖銳喜慶的瑣喇聲中,花轎裏已經斷氣的姑娘緩緩睜開了眼睛。

“要怪隻怪你不該當我兒的路,更不該非要嫁給那個花花公子。”尖銳的婦人聲因為太過惡毒,還不停的在耳邊環繞著。 “給我綁起來,丟到花轎上去,要死也不準死在家裏。”

二十一世紀的唯物主義明長官就這樣荒誕又詭異的從爆炸現場逃了出來,被人架著扔上了花轎。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明瀟感覺全身每一處肌肉都十分酸爽,她費力的抬了抬眼皮,才緩緩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魂穿到別人身上了。

今日原主大婚,卻被繼母灌了毒藥,沒抗過去,好死不死竟被自己占了便宜。

還沒等她想出什麼,就聽到外頭傳來一聲驚呼,隨即花轎晃了晃,明瀟看到一隻指骨分明且修長的手掀開轎簾,隔著蓋頭,隱約可見紅色的衣袖,越發襯的那隻手白皙漂亮。

喜娘和貼身丫鬟著急的念叨著於理不合,鬧哄哄的一片嘩然,明瀟用著吃奶的勁費力的低頭拽掉自己頭上的蓋頭。

突然她收緊了手指,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胸口處傳來的慌亂和撕裂的疼痛讓她悶哼了一聲,血跡從她嘴角溢出來,滴答打在握著紅蓋頭的手上,散出一朵妖冶的花。

那隻手的主人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鉗住她的下巴,將一顆藥丟進了她的嘴裏,那藥入口即化,明瀟咳了兩聲沒咳出來,眼前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她條件反射就要製度身邊的人,奈何身體實在太差,最後一眼似乎看到了容寒,而後直接暈了過去,她沒看到的是,同樣大紅喜袍的人,嘴角轉瞬即逝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