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洛溪到底是為什麼,偏偏就要跟那片荷葉過不去,還特地砸壞了荷葉才罷休,其他的人見今日的詩會也都差不多了。
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所以也都漸漸的離開了這裏,今日幾乎成了白洛溪的一個主場,後來就算有人還想說什麼詩詞的時候。
可一想到白洛溪之前說的那些詩詞,真覺得自己有些無地自容,久而久之的,也就沒有人再敢貿然開口了。
今日的詩會,比以往結束的都要早了不少,而這也多虧了白洛溪的功勞……
回去時,蘇容止送她,二人才剛剛上了馬車,男人便開口說了句,“荷花池裏有人。”
白洛溪故作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裝出一副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嗯?是嗎?荷花池裏怎麼會有人啊?誰這麼傻,會落到了荷花池裏麵去?”
蘇容止見她故意裝傻,也沒有刻意的拆穿,而是的勾著唇瓣說了一句:“嗯,確實挺傻的。剛好被你的石頭砸了個正著。”
“估計此時要麼暈了過去,要麼飄了上來。”除了這兩種結局,估計也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而白洛溪聽了這話,表麵又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啊,不是吧?那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呀?”
白洛溪的內心:“嘖,砸不死他?這也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兩個字:活該!”
“嘖,蘇容止啊,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這估計要辦壞事兒了呢?你要早點告訴我,我不就不這樣了嗎?”
可看白洛溪的眼中,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可他的眼睛裏麵,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擔驚受怕的情緒,她分明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然後又裝出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真是難為她了,此情此景的,若是不給她安排一個影後的稱號,說實在話,似乎都有些對不起她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白洛溪是知道的,那些人是衝著自己開的,借用著打賭的方式,一來故意想要讓她出醜。
想讓她再說了,比賽之後,跳入荷花池中,然而丟臉是小事兒,其實是想讓她丟了性命吧。
到時若是她真的在荷花池中出了什麼問題,也怪不到別人的頭上,隻能說是她運氣不好,不擅長遊泳,才導致自己死在裏麵。
其他人都可以很好的把自己的關係摘幹淨,頂多就是讓沐雪兒幾人受人責罵兩句,但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畢竟比賽總要有個輸贏的,輸了的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正如月夜之前所說,願賭服輸,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嘛。
如此……這可真的算得上是一石二鳥了,嗬,這些想法固然也是很好的,把一切都算計其中,可他們唯一沒有算計到的就是——
白洛溪的才華,她隨隨便便拿出來的一套詩詞,都足以讓這裏的人望塵莫及,否則之前她看的那些唐詩三百首,難道都是白看了嗎?
之前一直不明白為何,那九年教育中,唐詩三百首就是其中一項必備課,如今也總算是明白了。
說不定就是為了給她們這種人,在這個時代做一些準備啊,當然了,這也隻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並不是真的如此。
除此之外,白洛溪也早就發現了荷花池中,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一些小泡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