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孫月言是沒了一魂一魄又不是生病，怎麼治啊？對啊！把青玉司南佩給她不就行了？反正本來就是孫月言的，可是他們會相信嗎？
最終雲羽還是沒說出實情。
天色越來越晚，香客也漸漸散了。歐陽少恭來到許願樹下，看著滿樹的心願，心中冷笑不已。
真想看看他們知道那些天神的真麵目會是什麼反應。
“願君一世長安。”歐陽少恭看著眼前的心願不由得念出來，“一世長安，多麼簡單的心願，可惜我永遠得不到。”
就在歐陽少恭將要離開的時候，一陣歌聲忽起。
“不負相思不負君，無悔任聽天地隕。冷眼千尋，三世間，攜看今朝雨雪盡。”
歐陽少恭被歌聲吸引，尋找唱歌的人。
“不負相思不負君，無情縱使花落去。流蘇月光，向晚晴，我願飄零化春泥。”
一道曼妙的身影漫步在花叢中，朱唇輕啟，婉轉的歌聲沁人心脾。
“曾夢渡紅塵，情落英繽紛。過眼雲煙，等你相允，凝露望月痕。不負相思不負君，無悔任聽天地隕。冷眼千尋，三世間，攜看今朝雨雪盡。不負相思不負君，無情縱使花落去。流蘇月光，向晚晴，我願飄零化春泥。”
“先生以為我唱的如何？”
“餘音三日，繞梁不絕。”歐陽少恭走向芙裳。
芙裳笑道:“先生說笑了，這裏可沒有房梁啊。”
“哈哈哈。”
“天墉城一別，轉眼間就過了三年，先生近來可好？”
“這段時間帶著桐姨、小羽行走江湖，倒也自在。師姐是下山執行任務的嗎？”
“我是帶屠蘇下山的。”
“屠蘇也下來了？”歐陽少恭很高興，“他也在這裏嗎？”
“當然。”
“少恭，原來你真的在這兒。”風晴雪高興地說道，“我們聽到歌聲就過來了，沒想到少恭和師姐都在。”
“姐？”雲羽驚訝地看著芙裳，“你怎麼在這裏？”
芙裳看著雲羽笑道:“姑娘怕是認錯人了。”
“不可能！”雲羽跑到芙裳身邊，“姐，我是小羽啊，你怎麼會不認識我？”
“我自小就在天墉城長大，確實沒有妹妹。”
歐陽少恭解釋道:“小羽，這位是天墉城的芙裳師姐。”
“雲裳！你就這麼不想認我嗎？”
“雲裳？”歐陽少恭疑惑地看向芙裳。
“我叫芙裳。”
“《古劍奇譚》裏根本沒有……”
雲羽的話還沒說完，天上突然一道驚雷落下，芙裳急忙將她拉走，一道閃電落在雲羽原本站著的地方。
“啊！”
孫月言向來體弱，看到這一幕直接嚇暈過去，風晴雪扶住她，“月言！月言你醒醒。”
“這是怎麼回事？”雲羽看著焦黑的草地一陣後怕。
“天罰。”芙裳鬆開手，“不想死就要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泄露天機的後果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什麼破天罰？小氣死了！”
話音剛落，天上又想起幾聲雷鳴，嚇得雲羽往芙裳身後躲。
“少恭，快來看看月言。”
“我來吧。”芙裳走向孫月言，手指點在她的眉心，指尖縈繞著淡青色的光芒，不一會兒，孫月言悠悠轉醒。“先帶她去休息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