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生也問道:“對啊,少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歐陽少恭同樣疑惑。
百裏屠蘇說道:“巽芳一直跟我們待在一起,發生什麼事我們都會知道的,如果說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也隻有她恢複容貌這事了。到底救她的人是誰?”
方如沁說道:“巽芳之前身體一直不好,可能還沒完全康複所以才會這樣的。”
“是嗎?”風晴雪看向歐陽少恭,“那少恭你可要開些藥方給巽芳姐補補。”
“那是自然。”
廚房
“我不應該跟你說那些話。”
“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巽芳抬頭看著前方,仿佛陷入回憶,“我知道他渡魂千年失去了很多記憶,他就是這麼忘了你的吧?可是就算失去了記憶,那份情卻一直深藏在他的心裏。我不喜歡他彈那首曲子,因為每到那時我都覺得他離我好遠,那天我看到他為你撫琴,那眼神我太熟悉了……”
“你是他的妻,也是可以陪伴他一生一世的人。”
“妻?”巽芳苦笑,“他看我眼神就像是陷入黑暗的人抓看到一絲光明,你能想象那種感覺嗎?他根本不愛我,就算是夫妻又如何?”
如果可以,我甘願。芙裳歎了口氣,終究沒有說什麼。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你和少恭一樣吧?”巽芳看著芙裳,“少恭他當真沒救了嗎?”
“是。”
“那你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你說過這是他最後一世。”
“你是不是打算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
“告訴我。”
“我無能為力。”
“巽芳姐!”雲羽拿著托盤跑進來,“芙裳師姐,你也在啊?難怪剛才去大廳都沒看到你們。”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等等。”雲羽叫住芙裳,“這是我親手做的燕窩,你們嚐嚐。”雲羽說著拿起一碗燕窩遞給芙裳,等她接過了才拿另一碗給巽芳,隨手將托盤放在一旁。
巽芳嚐了一口笑道:“小羽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芙裳師姐,你也嚐嚐啊。”
芙裳卻一直看著雲羽,也不說話。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雲羽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臉。
“沒有。”
芙裳將碗舉到嘴邊,雲羽緊張地看著她,眼見芙裳的嘴就要碰到碗口,雲羽不由自主地喊道:“等等!”
“有什麼事嗎?”
“我……這燕窩有點涼了,我去熱一熱。”
“沒事,我喜歡和涼的。”一口喝完碗裏的燕窩,芙裳轉身就走。
“小羽,你怎麼了?”
“沒事。”
“那碗燕窩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這麼緊張?說實話。”
“我說了沒有了!”雲羽跑出廚房。
巽芳擔心出事,正要追出去,想起灶上還有湯。將湯移到邊上,巽芳決定先去找芙裳。
“芙裳,你在裏麵嗎?”
芙裳聽到敲門聲,一開門就看到一臉急切的巽芳,“有什麼事嗎?”
芙裳看著巽芳,眼中閃過淡青色的光芒,巽芳覺得一陣眩暈,伸手輕輕揉了揉額頭。
“你怎麼了?”
眩暈很快就過去了,巽芳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巽芳突然發現自己忘了為什麼要來這裏,“沒事……廚房裏的湯快好了,你也一起嚐嚐吧。”
“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你身子不好,別太累了。”
“好。你也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