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飛機著陸.王靈還一直在昏昏沉沉的困乏狀態.
白文遠無奈的直搖頭"怎麼找你這麼個不在狀態的人來演戲呢!失誤啊!"
王靈白了一眼白文遠.用力的搓了幾下額頭.打了個瞌睡,眼淚又下來了.真是困的難受!
從機場到酒店的路上,王靈依舊閉著眼睛打瞌睡.
"借你肩膀靠一會吧!怎麼就把你困成這樣了?"白文遠把王靈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肩頭.
"謝了"王靈躺在上麵就接著睡著了.
到了酒店把王靈推醒.助理幫助白文遠他們拉著行李.白文遠牽著睡的迷迷糊糊的王靈步入電梯.
終於摸到了床.王靈爬到床上就睡了起來.
白文遠無奈的苦笑.吩咐助理出去幫王靈買套禮服.在買一套搭配禮服的首飾.鞋子.
助理無奈的看了眼王靈鞋子的SIZE,大概目測了一下身材.心理還是沒有底.盡量去選一些尺寸要求不是很嚴格的禮服算了.
白文遠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洗了澡換了衣服.拿出電腦開始辦公.
晚上5點了隔壁還是沒有動靜.白文遠擔心的過去敲門,裏麵一點反映也沒有.
叫來服務員打開了房門.白文遠真的是服氣了.床上的王靈還是他走的時候那個姿勢.趴在那裏大睡呢!!
白文遠皺著眉,雙手環胸.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睡的豪無知覺的女人.她到底是什麼變的,能睡這麼久!?
"起來了!!!!!!"白文遠推了推王靈.
"哎呀!"王靈翻了一下身,不耐煩的說了一聲
"哎!!哎!!起來了.起來了!!~"又推了幾下.
白文遠的手被王靈打開了.迷迷糊糊的嘟囔著"陳浩.你去上班吧!別管我!"
"陳浩?"白文遠的眉頭蹙在了一起.一雙冷眸增加了幾分寒氣.
王靈感覺叫自己的人半天沒出聲.也有些清醒了.睜開眼.正對上白文遠的一雙冷眸.揉揉眼睛"幹嗎呢?站這裏扮關公呢?"
白文遠冷冷的"哈"了一聲.看向別處"關公有沒有我不知道.豬八戒今天我到真看到一個!"
王靈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反駁.轉眼看到窗子外麵黑透了天"我不會是睡了一天吧?"
白文遠冷笑著說"你說呢?"
王靈趕緊爬起來"酒會是幾點?"
白文遠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你現在還有3個小時的準備時間!"
"噢"王靈舒了一口氣"來得及就好"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看了一眼白文遠"別在這裝關公了,快出去吧!我長的本來就不漂亮,就的後天努力,好好打扮一下了!"說完又抻了一下懶腰.
白文遠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手指了一下,自己剛拿進來的幾個盒子"這裏是你今天晚上要穿的!"
王靈看了一眼,點了下頭.接著看著門的方向,白文遠明了的走了.
拉著門把手的時候,白文遠轉過頭看著王靈"你跟健康食品的陳浩很熟悉?"
王靈被問的楞住了.詫異的看著白文遠.好一會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最後還是王靈先敗下陣來"我以前的老板!"
"噢?...恩"白文遠轉過頭去準備開門.接著又很快的轉過頭"晶晶最近跟他走的很近!"接著開門走了出去.站在走廊裏,白文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出.陳浩跟妹妹的這點事.其實,他一直知道是自己的妹妹很哈陳浩.但兩個人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他也不是很清楚.可剛聽到王靈錯把自己當成陳浩.心裏無端的酸酸的.有種報複心理的,就把陳浩和妹妹那段不知進展怎麼的關係道了出來.
白文遠自嘲的扯了下嘴角.大概自己太高傲了.不願意承受被錯當成別人吧!
王靈坐在床上,還在體味了白文遠最後的那句話.回憶著香水的味道.回憶著白晶晶早晨跟她說的話.當時自己困的意識模糊,都記不清楚了.
"哎!"長出了一口氣.都已經說清楚了.這些跟自己還有何相甘呢?
洗了澡,洗了頭發.把頭發擦幹.開始給自己用心打扮.人說女人失戀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打扮的光彩照人.
畫了自己從來不敢嚐試的糖果妝.粉粉的腮紅.粉亮的珠光唇彩.把睫毛拉的長長的.從箱子裏找出電燙棒,把頭發做成漂亮可愛的卷發.仔細在鏡子前端詳一下"哈,別說.化妝真是神奇啊!"
看著茶幾上放著的幾個盒子.一一打開.一套漂亮的黑色小晚裝.一雙金色的細跟高跟鞋.一套黑色寶石鑲嵌的首飾.
王靈笑著搖頭,心裏想:自己什麼時候也享受到上流社會的裝扮了!!灰姑娘12點前的舞會?這世界上就沒有能翻身的灰姑娘,過了12點一切都回到原處.所有的假象都被暴露出來,讓幻想灰飛湮滅!
從打開的箱子裏,捧出那件金色小禮服.摸著光滑的衣料.隻穿過一次.還以為在也沒有什麼機會穿了呢!拿出那條與之搭配的金色首飾.細細的手鏈,項鏈.耳環上.掛滿了金色的星星,月亮.走起路來"叮當"做響.
穿上禮服.還是那麼合身,看來自己的身材一直沒變.茶幾上那雙金色的鞋子正好可以搭配.穿上一試.尺碼正好.
把卷卷的頭發分開在肩頭兩側,用手弄了弄偏在一邊的劉海.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像沒長大的孩子.真有裝嫩的嫌疑!~~
坐在椅子上.王靈有一會的失神:在過幾年就30了.事業沒著落.愛情沒歸屬.自己都做什麼了?自從離開了父母,把自己越弄越像一個冷漠的怪物........一直覺得獨居很安逸.卻沒發現自己越來越冷僻的性格.總強調被感情傷害了種種.無非是借口.....
聽到了門鈴聲.白文遠一身剛換好一身銀色亮色麵料的禮服.走過去打開了房門,那一瞬間他覺得眼前一亮.呼吸驟然停止了一刹那.眼前的女人耀眼的無法言喻.除了她淡雅的表情以外.渾身都散發著無法比擬的魅力.明明是媚人一個,偏偏一副冷麵.
白文遠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的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馬上低頭整理了一下禮服的領子.
"怎麼沒穿我為你準備的禮服呢?"白文遠抬起頭依然一副冷傲的表情.仿佛剛才那片刻的失神不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