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酒。”
宮凜琛對她這副模樣早已經見慣不慣了,看都沒看她一眼,就招呼白清川坐:“喝什麼?”
“水。”
“你不是破戒了嗎?”宮凜琛剛拿起酒瓶,就詫異的看著他,隨即秒懂的壞笑:“怎麼,宋旖箏不在,你沒的演?”
白清川解開了襯衫袖口,活動了兩下手腕,臉上表情有些陰鬱。
“閉嘴。”
“我跟你說那招苦肉計,你到底實行沒有,女人都吃這一套的。”
宮凜琛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說話時看著連燚站在吧台的背影。
“就鐵了心的女人,隻要心裏還有你,就吃這一套。”
可白清川聽了,表情卻越來越難看。
他服過軟,曾拉著宋旖箏的手,隻要她道歉,說她後悔離婚。
可宋旖箏卻嘴硬心硬。
那是不是就證明,她心裏沒有他……
從來都沒有。
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宮凜琛立刻懂了。
他沒說什麼,隻是端起酒杯,掩蓋住了富有深意的笑容。
“昨天晚上,我陪連燚回小宋家裏取東西,看到小思旖和她在小區遛彎兒,挺親密的,估計是住一起了。”
白清川沒說話,卻猛喝了一口冰水。
說這話的宮凜琛裝作沒看見的繼續說道:“白家挺不待見小宋的,估計他們以後的路很難發展,隻是小思旖的執念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不緊不慢的喝了口酒,悠閑的靠進卡座。
“大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他你也知道,他對誰都那麼好,那個女生都受不了這種溫柔攻陷的,更何況,他也不把白家的家規放在眼裏。”
“在小宋看來,應該也沒什麼顧慮了吧。”
終於,白清川重重的放下杯子,已經空了的杯裏隻有冰塊震了震。
“你今天話很多。”
“你今天挺有耐心,聽完了。”
白清川直接起身:“我應該想到的,你叫我出來不會有什麼正經事。”
“你總得跳脫出那個圈子,輕鬆輕鬆吧。”
宮凜琛坐在原地晃了晃酒杯:“這就走了?”
當然,他沒有得到回答。
看著白清川漸漸消失在人群的背影,他笑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連燚在這個時候折返回來:“我就說他不會來的。”
“這不重要。”
“你們之間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連燚拿出煙盒,剛要點燃一支煙,酒杯邊上的侍者拿走了打火機:“連姐,今天不能抽了。”
說著,對方拿出一個本子,上麵白紙黑字寫著連燚今天吸煙的時間,密集的讓醫生看了會皺眉的程度。
宮凜琛看向長相青澀的侍者,目光在連燚和他之間流轉,隨即嗤笑出聲。
“連老板在自己的地盤兒,抽煙都不能自由了?”
他邊說邊從外套口袋裏拿出煙盒遞到連燚麵前。
連燚卻猶豫了。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侍者一板一眼的對她伸出手。
隻見連燚動作熟練的把煙盒交到他手上。
這一行為讓宮凜琛緊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