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鏡風檢查完畢後,抬頭看向兩人,他的目光在莫雅身上頓了頓,開口道,“她沒什麼大事,你們不是已經請醫師來給他治療了嗎?”
鏡風指了指幼崽手臂上的木條。
“原本你們的崽崽他的手臂的骨頭已經斷掉了,得多虧了這幾根木頭給他固定手臂,讓他裏麵的骨頭重新愈合,不然現在我也束手無策。”
“而且光從自己的木條上來看,你們請了這個醫師的醫術遠在我這上,起碼我想不出來靠這幾條木條就能夠做得這麼好的效果。對了,他還在部落嗎?我想跟他探討一下。”
此時離灰夫婦的眼神裏充滿了開心,震驚還有些許疑惑。
開心是因為他們的崽崽沒有什麼大問題,震驚的是清梨居然真的會醫術,尤其是連鏡風都承認自己不如她的時候。但也有些疑惑清梨是怎麼學的醫術。
等他倆回過神來後滿臉都是愧疚,看著他倆神情鏡風有些疑惑,他倆是什麼情況?臉色是變得又變。
“唉。”隨後離灰將之前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都說了出來。
“這…你啊你,那你當時有看到清梨在傷害幼仔嗎?”
離灰張了張嘴,但沒說話。
“有嗎?沒有吧!你隻是看到他在那裏,然後看到你的你的幼崽受傷了,你就以為就是她傷害你的幼崽,是吧!”
“族長也是,都還沒了解事情的清楚脈絡就讓人家做眾雌。”
離灰夫婦全程低著頭沒有說話,但臉上的愧疚越來越重。
“現在你們的幼崽也沒有事情,讓他在這裏休息會兒,你倆跟著我去找族長,然後讓人趕緊把人家給放出來,該給補償給補償,該道歉道歉。”
在部落的中央,一座高大的木屋矗立著,這裏是落日部落的族長住所。
木屋內,鏡風帶著離灰夫婦站在族長的麵前將剛剛的一幕,全部說了一遍後,離灰低頭認錯,“族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看到雌性在幼崽身邊就一口咬定是他弄傷了我的幼崽,然後讓人把他綁起來。”
“您罰我吧,要怎麼罰我都行,但求您放了清梨。”
聽著離灰的話,族長臉色也是陰沉不定,他是看出離灰夫婦對清梨的愧疚之色到底有多深。
“那你們現在是確定他並沒有傷害你們的幼崽?”
離灰夫婦沒有說話,但默認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那你們可知他是哪裏來的?又為何會出現在幼崽身邊?”族長又問。
離灰夫婦再次搖頭。
“唉,你們兩個啊。”族長看著他倆搖了搖頭:“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我現在讓獸人就去把她給放出來。”
離灰夫婦一聽族長願意放了清梨,臉上有露出了一絲笑容,但身上的愧疚卻越發沉重。
他們跟在族長的後麵,離灰感激的看了眼鏡風,“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其實這不能全怪你們,畢竟當時的情況誰看了都會這麼認為。”
鏡風倒也沒有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在離灰夫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