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是同級學生,薑媛曾經救過她一次兩人成了好朋友,過去薑媛對她頗多照顧。
六年前薑家出事,薑媛一夜之間瞎了眼,薑家親眷霸占了她父母留下來的財產還將她趕出了薑家。
她消失了六年,落魄的她大概活不下去了,隻得投靠自己謀一份夜場的工作。
本該是仙女被人高高捧起卻要受這種氣,趙佩佩實在心疼她卻又無能為力,這就是生活在底層的小人物的心酸。
肩膀被薑媛輕輕拍了拍,“沒關係,路是死的人是活的,總會有辦法的,你幫我查查容肆在哪個房間,我把手串給他送去。”
“好,我帶你去,你記住容二爺不喜歡倒貼、流淚的女人。”
“對了,也不要隨便笑,上次有個女人衝他媚笑被他打碎了牙,那叫一個慘說話都漏風!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忤逆他!”
“我知道了。”
簡而言之,容肆不喜歡放肆的女人。
趙佩佩將她送到包房門口,“媛媛,我隻能將你送到這了。”
“好。”
趙佩佩離開前看了一眼薑媛,那張臉竟沒有半分緊張,她挺著背,和自己初見時一模一樣,高貴而大方。
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並沒有被時間的洪流所磨滅。
她敲門而入,推開門裏麵儼然是另外一個世界。
骰子聲、女人嬌笑打趣聲、男人調笑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薑媛安靜的站在門口,與這樣的場合格格不入。
白塗吹了聲口哨:“喲,這不是那位連手都不能摸的千金小姐嗎?怎麼紆尊降貴到我們這來了?還是說你想通了?”
除了鄒鈞,想包薑媛的男人比比皆是。
隻不過相比鄒鈞得不到就硬來的作風,這包房裏的人格調略高那麼一點,至少沒有死纏爛打。
薑媛並未理會,揚起手裏的手串平靜道:“二爺,你的手串我擦幹淨了。”
白塗坐直了身體朝著角落中慵懶靠著的男人看去,唯有他身邊沒有被女人環繞,領口大敞,說不出的邪魅浪蕩。
“靠,二哥,你搞上了?”
容肆冷冷瞥了他一眼,嚇得白塗趕緊捂住了嘴。
“過來。”
薑媛捏著手串緩慢的摸索到容肆身邊,似乎是嫌她動作太慢,剛一過來就被一道鐵臂拉過來重重跌入帶著冷香的懷抱。
薑媛唇上的鮮血已經有些黯淡,指腹不輕不重的慢慢摩挲著她的唇瓣,咬著她柔軟的耳珠聲音玩味:“知道嗎?十年前我就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