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展岩聲音越來越小,“太太看著柔柔弱弱的,不太像是做這種事的人吧?而且也說不通,以鄒鈞那囂張的性格,真要是太太動了他還不鬧個底朝天。”
冰冷的燈光灑落在酒杯的邊緣,閃爍著細碎的銀光,容肆盯著那抹光喃喃道:“柔弱有時候可以成為最好的保護傘。”
從昨天到今天,薑媛不止一次在他麵前示弱。
“不經意”間垂下的眼瞼,露出的脖頸,趴在胸口的無力。
“說來也奇怪,當年薑家出事,太太被掃地出門之後去了哪?二爺緊趕慢趕去也沒見到……”
容肆又是一記冷眼掃來,製止了展岩的話。
“查。”
要是她活不下去,又怎麼會不聲不響堅持了六年後才憑空冒出來?
以她自小被嬌寵養大的生活環境,哪怕去西餐廳彈鋼琴也能養活自己,為什麼要來魚蛇混雜的夜場?
而且對自己的身份沒有半點隱藏,顯然她是在等。
等誰呢?
答案昭然若揭。
展岩思索片刻仍舊忍不住開口:“二爺,在這個風口太太憑空出現實在可疑,她會不會是別家派來的人?”
容肆一口飲下紅酒,薄唇微勾:“管她哪家,嫁給了我,她生是容家的人,死也隻能是容家的死人。”
那狂妄的模樣讓展岩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不過一個女人而已,能翻出二爺的手心嗎?
容肆放下酒杯,拿了一瓶潤滑液在手中掂量,“這玩意兒是內服管用還是外用?”
展岩:“……”
薑媛正清洗著身體,門悄無聲息被人從外麵打開,透過水汽暈染的磨砂玻璃,她看到男人高大的輪廓站在那。
容肆抱著雙手不耐煩道:“半小時還沒洗完,你在裏麵醃鹹菜呢?”
薑媛解釋:“我一隻手不方便。”
玻璃門嘩啦拉開,還沒等她拒絕,男人已經將她從水裏撈了起來,用厚厚的毛巾裹上抱了出去。
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薑媛指甲陷入了掌心,就連眉宇間也不知覺多了一絲陰雲。
男人朝著她伸手,薑媛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等來的是發絲被毛巾溫柔的包裹著揉搓,容肆拿出吹風給她吹著濕漉漉的頭發。
薑媛錯愣,他不是急不可耐麼?還耐著性子將她的發絲吹幹。
容肆回頭就看到低頭沉思的薑媛,浴巾將她嚴嚴實實的包裹著,隻露出頸項間那一抹白得發光的肌膚。
長睫微垂,投下一圈淺淺黑色陰翳,像是脆弱的蝶翼,格外的令人憐愛。
容肆宛如盯上獵物的雄獅,從背後將她撲到床上,強勢而霸道的氣息朝著薑媛席卷而來,唇舌繞上她的耳垂,吮吸著沐浴液的清香。
小女人在他懷中輕輕顫抖著,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
他放緩了攻勢,在她耳邊安撫:“怕什麼,想叫就叫出來。”
與其同時手指靈巧的摸到浴巾邊緣輕輕的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