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玩壞了大不了我賠二哥十個
薑媛打扮得並不複雜,一襲月白輕紗長裙,鬆鬆盤著發絲,既優雅知性又不失高貴。
這身打扮像極了十年前在薑家蕩秋千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容肆淡淡從她身上收回視線,“走吧。”
一路上薑媛很安靜,沒有多問一個字,兩人的關係很是奇怪,不像情侶,不像朋友,就像是參加拍賣會坐在一起的陌生人。
車子駛入容家老宅,薑媛能看到房屋的大致輪廓,她的內心世界複雜。
如果那個人和容家有關,有可能他現在就在這幢大宅子裏。
她離仇人也就更近了一步,胸腔心髒猛跳。
手心裏滲出密密麻麻的薄汗,一腔熱血在叫囂著,找到他!
手背多了一隻溫熱的大掌,薑媛轉頭朝著身邊的男人看去,隻看到他黑色的發白色的襯衣,以及模糊不清的五官。
他啟唇囂張道:“緊張什麼,在容家誰不給你麵子就是不給我麵子。”
這個圈子裏,還沒人敢不給他麵子。
“嗯。”薑媛輕輕應和,手卻偷偷的從他掌心撤開。
車子停下,傭人打開了車門,攙扶她下車的人是容肆,他偏頭在她耳邊說:“挽著我。”
薑媛將手穿過了他的臂彎,薄薄的紗裙和他隻有一件襯衣相隔,她能清晰感覺到容肆胳膊上結實的肌肉。
和男人軀體碰撞薑媛不習慣,但她很清楚在這個容家,自己必須要靠著容肆立足,她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小手輕輕拽著他的衣袖。
剛剛進門,容肆就被傭人叫走,“二少爺,老爺子在書房等你。”
容肆鬆開薑媛的手,“等我一會兒。”
“好。”薑媛相信好歹容家也是名門,不至於在麵子上就做那種跌份的事。
容肆銳利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傭人身上,“照顧好太太。”
傭人全身如墜冰窖,連連點頭,“是,二少爺。”
薑媛打量著容家,說是老宅,其實是近五年才翻新重建的,比起從前的容家擴了十倍,就連客廳都大到令人咂舌的地步。
長達五米的水晶吊燈宛如巨樹藤蔓枝椏從上麵垂吊下來,為整個容家披上一層華麗的光芒。
薑媛跟在傭人身後走過客廳,穿過幽長的走廊,又到了室外。
引領她的傭人表示肚子疼,讓她在這稍等片刻就急衝衝離開。
雨後的林子十分濕潤,忽地卷來一縷風,薑媛敏感的從空氣裏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腥味。
抬頭打量著四周,種植著不少茂密的大樹,密密麻麻的枝幹遮天蔽日,即使是白天陽光也很難灑進來。
畏光、陰暗、潮濕,適合蛇類生存。
怪不得那小姑娘跑得腳底都擦出火了。
這就是容家的歡迎儀式?顯然不是出自長輩之手,容姿還沒回來,那就隻有容燁這個五歲多的熊孩子了。
想必這會兒他一定監視器後麵露出得意洋洋的嘴臉。
薑媛沒猜錯,容燁操控著監控器的畫麵,胖乎乎的手指戳著裏麵的月白裙女人,“她就是我二哥看上的?瘦得跟個白骨精似的哪裏配得上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