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媛相信是真的好吃,畢竟在這樣嚴肅的場合林喬沒忍住發出了吸溜口水的聲音。
“哎呀,二少奶奶哪天吃一次就知道了,我們先回去吧。”
說著林喬急急忙忙將薑媛牽走,一刻都不敢逗留。
薑媛回頭看了一眼,隻看到容肆筆直站立的輪廓,他究竟要做什麼?
容萬山也被容肆嚇了一跳,第一顆子彈釘入他身後的大樹裏,幾乎是擦著他臉過去的。
容肆冷著臉沉聲道:“您想要她的命,先把我的命拿去。”
容萬山氣得拍桌,“為了一個女人,你對你弟弟下手,還拿你的命來威脅我?”
“嗬。”容肆冷笑,“我知道您有手段,隻要您想,有千萬種方式對付她,反正我賤命一條,她活我活,她死我死。”
容萬山氣得老臉通紅,破口大罵:“狗東西,難道你忘記了當年你是怎麼被薑家趕出來的屈辱?”
“趕我的人現在已經躺盒裏了,和她有什麼關係?我這人天生擰巴,越是不讓我得到我拚了命的也要得到,過幾天我就牽著她的手去給薑城上墳,況且是您說的,隻要我結婚生子就把容家給我,怎麼?老年癡呆忘了?”
老爺子真要被他給氣死了,“就因為十年前薑城趕你出薑家,你就非要娶他女兒?天底下哪個女人不能給你生孩子?你非得要和姓薑的生?”
容肆咧嘴猙獰一笑,“對,老子就想睡她,她是我女人,你動她就是不給我麵子,你不給我麵子我就隻有去動別人來找麵子了。”
說著他放下槍走到容萬山身邊,雙手撐在容萬山的搖椅扶手上,臉上是不可一世的狂傲:“退休的老爺子不需要我教您該做些什麼吧?”
“容肆,你真以為容家非你不可?你再一意孤行,有的是人想要繼承權。”
老爺子看到容肆的牙齒白得像是狼牙,他偏頭在老爺子耳邊一字一句道:“我的命您不在乎,那棕櫚莊的女人呢?我想奶奶應該很有興趣知道。”
容萬山瞳孔猛地一縮,似乎沒想到自己的秘密會被容肆知道,“你知道些什麼?”
容肆抬手替容萬山整理著褶皺的衣領,口吻漫不經心:“該知道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老爺子,我要是您就好好的安享晚年,如果我一條命換不來她的命,那就我讓你的人給她陪葬!”
他的聲音那樣的輕,但容萬山就是知道他沒有一個字的假話。
這頭在野外的狼崽子壓根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
兩人對視,空氣中火花四濺,管家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
這是強者對狼王地位的挑釁,誰退誰就是輸家。
終究是老爺子敗下陣來,他放軟了口氣:“我不過是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瞎了,在這多事之秋,你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女人,你不防著就算是為了容家我也得防著。”
容肆也不願意多費口舌:“是不是試探您一清二楚。”
說著他也鬆開了手,將槍收回了原位,臉上的怒意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少見的認真。
“你喜歡她?”
“喜不喜歡她都是我的人,輪不到別人來動她。”
“我和您不同,您牽掛的事和人太多,而我賤命一條,老爺子想玩我隨時可以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