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教你。”容肆的唇順著脖子往下,落到她小巧平直的鎖骨上,用牙齒銜住她的裙子拉鏈,唇似有若無接觸到周圍的皮膚,薑媛悄無聲息紅了臉。
心裏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既緊張也多了一些好奇。
平心而論,她是希望容肆替她打破心裏陰影的,所以她沒有拒絕,甚至還有些迎合。
身體本能的戰栗,容肆所經過的地方每一寸都染上了一抹殷紅。
偏生在這個時候床頭的電話響起,容肆不予理會,那電話卻和催命魔音一樣,他不耐煩的接通。
“有事?”他的目光幽冷。
“肆哥哥,你快來,爸出事了。”
這麼安靜的房間,薑媛能聽到是女人的聲音,對方還很焦急。
容肆掛了電話,看著身下的女人雙頰潮紅,粉唇微張,就像是一朵待采的嬌豔玫瑰,誘人無比。
他深呼吸一口氣,狠狠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妖精,下一次我饒不了你。”
說著他起身扣好了衣服,順手拿起一件外套摔門離開。
這一晚容肆沒有再回來,薑媛一大早就起來,羅美玲送了她兩條禮服,一黑一白,看在對方是訂婚宴的份上,她毫不猶豫選擇了那條黑色。
想著之前容肆送了一條鑽石項鏈,她拿出首飾盒。
打開的瞬間薑媛卻愣在了那,之前她眼睛還沒有完全康複,看不清楚項鏈的樣式。
當她的目光落在那條用鑽石鑲嵌著的兔子項鏈上時,薑媛的眼淚毫無預兆滑落。
這條項鏈正是她十八歲生日哥哥花了大半年的時間親自設計,選材,打磨鑲嵌的作品。
她屬兔,哥哥設計了白兔舉月的造型,呆萌可愛卻又不缺美感。
那年她被薑家人掃地出門,根本沒時間帶走那些東西,這條項鏈就連她也不知道丟在了哪裏。
想著容肆隨手丟給她當賠罪禮物的樣子,估計他也不知道這條項鏈的來曆。
薑媛如獲至寶,將項鏈和她拍結婚照戴著的皇冠並排放在了一起。
故人不回,她隻能依靠著舊物去思念他們。
她擦幹眼角的淚水,一遍又一遍撫摸著項鏈,腦中滿是哥哥將東西給她時臉上的笑意,“你看這隻小兔子多像你啊,笨笨的小小的,看著就讓人心疼,放心吧,哥哥一定會永遠保護你的。”
當初許諾要保護她的人屍骨無存,鑽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哥……”薑媛緊緊捏著項鏈,更加堅定了她要複仇的信念。
此時的酒店,羅美玲身邊繞了一圈女人,各個化著精美的妝容。
“美玲,薑媛真要來?”
“我騙你們幹什麼?她收了我一百萬的衣服,要是不來我掘地三尺也得將她給挖出來。”
“我看她怎麼好意思?昔日的富豪千金變成破落戶,瞎了眼還斷了腿,嘖嘖,真是可憐呢,我可給她準備了一份大禮。”
夏滿囑咐了幾人幾句:“你們別太過火了,我們到底是同學。”
“滿滿,你忘記了她是怎麼背叛你的?我們可沒你這麼心善,當年她有薑家,今天我看誰還護著她?”
夏滿說了幾句,眼裏卻閃爍著得意的神色,她已經迫不及待等著那隻可憐蟲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