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陽被夏滿拉走,阻絕了他那想要脫口而出的千言和萬語。
薑媛聽到一旁的容肆似乎冷哼了一聲,白塗連忙狗腿的給他倒了一杯酒,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容肆心情很不好。
對於容肆白塗就像是晴雨標,對他心情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開始回憶究竟是墨少陽的漫不經心惹怒了容肆,還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看著容肆杯子一口沒動的酒,白塗腦子運轉得飛快。
“小媛媛,這桌可就你沒敬酒了,怎麼?是瞧不上我們二爺?”
薑媛對白塗的想法就是趁著天黑,找個麻布袋子往他腦袋上一套,這混蛋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看到容肆和自己都盡量在避嫌,他倒好生怕不會被人發現似的拚命調侃自己。
一桌子的人都朝著薑媛看來,眼裏帶著明顯的嘲諷。
就連墨穀幽敬的酒容肆都沒有喝,她薑媛算什麼?
誰不知道容肆最是喜怒無常,遇到心情不好的時候不喝酒隻是其一,更糟糕的是會潑人一臉紅酒。
也不知道有多少自以為是想要討好他的女人被潑得一身狼狽。
他的行事作風一如名字,肆意妄為。
薑媛甚至能聽到旁邊桌的羅美玲等人在竊竊私語:“看來不用我們出手了,二爺就能狠狠教訓她。”
“相機準備好了,就等著二爺潑她了。”
一旁的周琳懶懶道:“你們還是省省心吧,二爺不會潑的。”
她是個聰明人,薑媛被人奚落的時候沒有站在薑媛身邊,也不會和人聯手攻擊薑媛,中立誰也不得罪。
薑媛被白塗這麼一提,隻得趕鴨子上架,摸索著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朝容肆敬酒。
“二爺,我敬你。”
容肆挑著眉頭,這丫頭是將演技發揮到了極致。
分明在任何人麵前都是一隻暴怒的小老虎,偏偏每次在他麵前就柔柔軟軟的如同小貓咪。
見容肆沒動,大家更覺得薑媛此舉是自討沒趣。
嘲諷聲更大了,“她以為她是誰?破產女給首富繼承人敬酒,她也配?”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幅畫麵還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呢。”
“接下來二爺就得潑她酒了吧?”
容肆的手慢悠悠端起了杯子,女人們都睜大了眼睛,期待著好戲登場。
“叮——”
杯子相碰,容肆沒有多餘的話,揚脖一飲而盡,然後端著空杯道:“我幹了,你隨意。”
靠!
所有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尤其是那些敬酒人家甩都不甩的人剛剛笑得有多誇張,現在打臉就有多疼。
女人們目瞪口呆,什麼時候看到容肆喝女人敬的酒?還特麼喝光了!
薑媛看著滿杯的紅酒,也隻得一揚脖喝光坐下。
大家的目光落在他們兩人身上,總覺得關係匪淺,卻又看不出一丁點的端倪,容肆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薑媛也沒有過多的視線交流,哦,主要她是瞎子的緣故吧。
一些女人隻當容肆心情好,羅玉玲扭著妖嬈的身段就主動過來敬酒了。
“二爺,人家敬你一杯。”
周琳看到這一幕,一臉的興味,怎麼老有這麼些不長腦子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