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年底老板都想把他的員工的最後一滴油榨幹,以祭奠年終發給員工的獎金。
今年亦不例外。
血戰到年底的最後一天。
眼睛時不時瞥著對過芳姐桌子上的牛肉幹,已經餓了一整天的我,雙腳無力,四肢酸痛……這更激發了我的鬥誌!我發誓隻要算完了最後一個賬單,我會冒著不惜和高管決鬥的危險,去搶!去搶!去搶她的牛肉幹來慰勞我的胃。
我緩緩的移著鼠標,‘你要做以下哪項操作’心裏默默的念著那袋老幹媽風味的肉幹,親愛的胃~再忍一下下~
‘保存?’哦~我親愛的牛肉幹。hiahia~
‘刪除?’ok!
……
一個可愛的垃圾筒,蓋子打開,一個象征著白色的垃圾放了進去、放進去!…不!不要放進去!!no!
哦賣糕的!!不是的!不是的
此時此刻,就像有人拿著倚天劍朝我的大動脈砍下去……
我又再查一遍,存檔沒有!回收站!沒有?
凸!
“啊~~~~上蒼難道你就那麼恨我嗎?”我仰天咆哮。
“喂!喂!你大驚小叫的幹什麼?!”直到芳姐叫我叫了N次後,我才回過神來。
“額……嗬、、嗬
”我皮笑肉不笑,裝作一切正常。
“報表怎麼樣了!?還沒做完?”芳姐瞪著我,意思是:你再不弄完我就扣你工資哦~
“馬上!”我馬虎的回答一句,心裏正想‘再瞪!再瞪!你眼角周圍肌膚越活動,越鬆弛,魚尾紋越多……
“那還不快點!&%*&……”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一陣歡快的來電鈴聲。
我一看手機‘屌絲來電’。
生怕被芳姐看見,“內個芳姐,好像是孫主管來電話問上批訂單的帳款……”
芳姐眼神示意說‘就說她不在’。我一臉狼狽為奸的笑容,意思說交給我放心的啦~,她笑著轉身拿著水杯出去。
“又幹嘛!”我沒好氣的接著電話,手上重新算著剛才丟失的報表。
“你幹什麼呢!?”那邊任浩鑫一副剛睡醒的語調說著。
“挨虐呢!”
“沒吃的了!”
“誰說的!櫃子裏還一盒泡麵呢。……額!不對!昨晚我給吃了!”
“那怎麼辦!”一副理所當然我是保姆的樣子問我。
“靠!我哪知道!你問元方去!”我惡狠狠的掛了電話。
就在昨天,我夜戰到2點回家剛眯了一覺,就聽見門外麵叮咣叮咣的砸門聲,我剛一開門,就看見一對狗男女勾肩搭背從門外爬了進來。一想起來就火大,任浩鑫!我是你房東!不是你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