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斌,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是你名義上的妹妹,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這種有悖倫理的事情,虧你說得出口。”
“怕什麼?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就算我把你睡了又能有什麼影響?”
徐誌斌來回撫摸著徐穎的鬢角,深深地喘息道:
“我一直都很仰慕大小姐您,渴望有朝一日能和您同床共枕。”
“徐家怎麼養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早知今日,當初就該讓你凍死街頭。”
徐穎晃動著腦袋,從徐誌斌的掌心掙脫。
但回應她的,是冰冷的槍口。
“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如果不能讓我滿意,那麼下一顆子彈就會打爆徐老爺子的腦袋。”
徐誌斌握著槍,緩緩走到病床前。
將所有儀器的電源,一股腦全部拔掉。
他知道這位大小姐性格執拗,不會輕易屈服,任何武力加在她身上都是無效的。
唯一的軟肋是躺在病床上的徐老爺子。
由於搶救終止,徐瀚海開始渾身顫抖,鮮血順著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滴落。
“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先把爺爺送往醫院治療。”
“這當然沒問題,我對老爺並不仇視。”
徐誌斌打電話叫來救護車,讓兩名手下護送他離開徐家。
救護車的鳴笛聲遠離後,徐穎這才鬆了口氣。
“對了,還有你那個賭鬼弟弟徐世貿,也被我的人控製了,你們姐弟倆真有意思,鬥了好幾年,鷸蚌相爭,最後讓我這位漁翁得利。”
徐誌斌拿來合同和筆,攤在桌麵上。
“股權轉讓協議書,不用我詳細解釋了吧。”
“要等醫院傳來爺爺平安的消息,我才會簽下這份協議。”
“不要跟我討價還價,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徐誌斌將槍口塞進徐穎的嘴裏。
但徐穎眼神堅定,死死地盯著他,絲毫不肯讓步。
“反正局勢都在我的掌控當中,多等一會也沒什麼影響。”
徐誌斌把槍收起,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
林睿跟著地圖指引,找到了徐家的位置。
救護車和他擦肩而過。
“從徐家大門出來的?是徐穎的親屬嗎?”
林睿憑借敏銳的感官,清楚地窺探到車內的狀況。
“戴著麵具的保鏢持槍挾持醫生?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躺著的那位老爺子渾身是血,呼吸極其微弱,恐怕撐不到醫院了。”
林睿再次釋放感知,獲取了周圍的地勢圖。
選擇從旁邊的山路抄近道,途中拔起一棵鬆樹,堵在救護車必經的國道上麵。
“見鬼?哪來的鬆樹?”
小醜下車檢查後,罵罵咧咧地說道:“太重了,搬不動,還是繞道吧。”
“繞什麼道?還不如睡會覺呢,老東西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另一名小醜躺在後座,衝著同伴招呼道:
“再等半小時,給大哥打個電話,就說徐老爺子已脫離生命危險。”
“也是,管他的呢,幹完這票,拿錢跑路。”
兩人將醫生和司機都鎖在後排,打算到旁邊的樹林裏方便一下。
剛解開褲腰帶,救護車直接開走了。
“還好我小時候開過幾天拖拉機。”
林睿將油門踩到底,一路火花帶閃電,將兩名小醜遠遠地甩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