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問璟王殿下給你的那個香囊,你對璟王殿下有意嗎?”淩玉蓉也沒在糾結弟弟的耳朵,想著是剛剛收東西累的。
淩玉澤耳朵更紅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阮木晗在被子裏也悄悄探出了頭,一不小心就‘撕拉’一聲。
淩玉蓉疑惑的朝內室望去,“什麼聲音?”
“可能是我剛剛收的東西壓著紗幔了吧。”淩玉澤忐忑不安的站在那裏,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但又要假裝冷靜,手指在衣裙來回摩擦。
淩玉蓉也隻是疑惑的問了一句,沒打算進弟弟的閨房,“這怎麼有藥材,你生病了?”轉頭就看見了桌上的藥材。
“啊……這,這是璟王殿下送來的藥浴。”淩玉澤舌頭差點繞不過來。
淩玉蓉看了看,也沒說什麼,叮囑了淩玉澤幾句就走了。
聽見關門聲,阮木晗走了出來,一臉帶笑的看著淩玉澤心有餘悸的樣子,“嚇到了?”
淩玉澤一臉沒好氣的說道:“你覺得呢,王爺下次還是不要在大晚上嚇人了。”
“行行行,下次不會了,時辰也不早了,你記得泡藥浴,早點休息。”阮木晗自知理虧,訕訕的摸了下鼻頭,下次還敢。
阮木晗回到璟王府,剛好聽風回來。
“殿下,我打探到一年前瑄王想要求娶淩公子,但被淩公子拒絕了,然後又去找了陛下,陛下明裏暗裏的也拒絕了,這會淩公子被陛下賜婚給殿下您,想必是還惦記著淩公子吧。”
強扭的瓜不甜,那個瑄王難道不知道嗎,而且她不是已經強扭了被瓜給拒絕了嗎?腦海中自動腦補了畫麵。
阮木晗悶笑出聲,咳咳,想岔了。
“無事,你注意瑄王那邊的動靜就可。”
黃昏已經謝去,夜幕早已鋪開,天空繁星點點。
阮木晗除了七日一上朝,上朝還是啥事沒有的那種,總體來說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閑散王爺,這期間程英帶著她把嘉雲玩了個遍,兩個天天無所事事的人在一起,將軍府的人也樂意看程英與阮木晗交好,總比參與奪嫡之爭要得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這天。
宮宴設置在了觀月台,可賞夜景,宮人們有條不紊的布置著。
“這次的中秋宴會是由瑄王阮映安的生父-葉華池操辦的,這葉貴君是太傅的嫡子,當初差點坐上了後位,但二皇女卻離奇死亡,當時的葉貴君就有些魔怔了,到了後麵還是太傅一家找了個什麼道士去看了葉貴君,驅了鬼,葉貴君這才好轉起來,奇怪的就是好轉起來的葉貴君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又過了兩年才生下了四皇女瑄王殿下。”聽風嘖嘖稱奇。
聽雪一臉的不相信,“這什麼道士怎麼這麼厲害,這世間難道真有鬼神之說?殿下您怎麼看?”
“萬物皆可存在,你信,他自然也就是真的。”這要是放在以前阮木晗指定是不相信的,但是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放在這,由不得她不信了。
夜色蔓延至整個嘉雲城,家家戶戶都點起了燈,萬家燈火通明的繁盛景象。阮木晗從馬車窗看到了這番景象,隻覺得震撼,酒樓各處笙歌曼舞,男女嬉笑的聲音,絲竹箜篌的聲音胡亂交織在一起,聽著格外動人。。。
“璟王殿下,蔣王殿下,等你好一會兒了,怎麼才來?”程英才看見阮木晗的馬車就大聲叫著。
阮木晗掀開馬車簾子看向外麵,程英朝她揮手,淩玉澤夜在一旁安靜的等著她,淩玉蓉跟她的夫人在一旁說著話。
阮木晗突然就有了一種真實感,她真的在這個時空生活了整整十八年,有了至親,有了好友,還有了心愛的人,心裏異常滿足,眼裏裏蕩漾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