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澤獨自坐在喜床上,阮木晗送走了外麵的賓客,走進了新房。
阮木晗看著床上坐著的那個人,她停下了腳步。淩玉澤聽見腳步抬頭看向她,阮木晗突然的就笑了,那笑容無法形容,眼中有溫柔的光芒,她的手掌慢慢撫過淩玉澤的發絲,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耳朵。
“久等了,我的夫君。”
阮木晗又上前一步,靠近淩玉澤的耳邊,輕聲細語,帶著甜蜜的呢喃,‘夫君’那兩字直直撞進淩玉澤的心裏。
淩玉澤直直望進阮木晗的眼裏,她的眼裏隻有自己,淩玉澤莞爾一笑,透著歡喜,“木晗,我其實早已心悅於你,當時說的那句心甘情願是真的。”
曖昧的氣氛在房間彌漫,如同微風輕輕撩動著心弦,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跳。
夜還長,阮木晗輕輕咬著淩玉澤的耳垂,這一個小動作充滿了誘惑,淩玉澤羞澀的回避著,卻在躲避中又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
阮木晗在淩玉澤的耳邊輕輕低語,手撫摸著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仿佛有靈性,每一次的觸碰,都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傳的回應,他的身體輕輕地顫動,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如同春日的桃花。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第二日君後免去了他們進宮請安,兩人就在府裏膩歪了一整天。
三日後,回門。
淩玉澤帶著阮木晗回了淩家,“參見璟王殿下。”一家老小看見璟王陪著淩玉澤回來,這才把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嶽母、嶽父大吉不必多禮,快快請起。”阮木晗上前把禮部尚書扶了起來。
禮部尚書淩雲芳現在看阮木晗是越看越滿意,兩人相談甚歡,拉著淩玉蓉三人一起去了書房,淩玉澤則是由自己的父君蘇氏拉著去了閨房,兩父子講些悄悄話。
“璟王殿下你看這幅畫怎麼樣?”淩雲芳拿出了一幅畫。
是一幅水墨山水畫,在那水墨山水畫中,山巒疊嶂,水流潺潺。畫中的天空和水麵都顯得那麼寧靜而深邃,仿佛能夠讓人心靈得到沉澱和淨化。
“木晗也隻是略懂一二,但不難看出此畫極好。”阮木晗在這十八年裏也不是什麼都沒學會,但也隻是所有東西都知一二,不精通,但阮木晗也覺得夠用了,自己是個王爺,什麼都略懂就好,有時候太過精通並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淩雲芳感歎一聲,望著畫像說:“這是當初我求娶玉澤父君的時候,玉澤的外公給我的,現在我把他給王爺你了。”
阮木晗從淩雲芳的手上接過了畫,也沒有多問。
淩玉蓉順勢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前幾日宮中傳來的謠言,“璟王殿下,我聽說女皇賜你龍斬劍,是真是假啊?”
阮木晗看著這兩母女好奇的眼光,低笑一聲,“是真的,但是你們也不必多想,是因為我提出成婚後想帶玉澤出去走走,母皇怕我們遇到危險,特賜龍斬劍於我。”
淩雲芳和淩玉蓉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但也沒說什麼,“你說要帶玉澤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