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鎮上的客棧,聽雪看了林琅的症狀,開了方子去買藥,而淩玉澤則是按照聽雪的吩咐將林琅的身子擦幹淨,流雲在一旁幫忙,又塗了藥膏。

留著流雲一人在旁看著林琅,淩玉澤出門走進阮木晗的房間,“林公子渾身都沒有一片好肉了,那些畜生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啊!”饒是一向內斂的淩玉澤也發了火。

阮木晗現在反倒是安慰起淩玉澤,“玉澤不必擔心,我定不會放過那些人。”

客棧外有兩個人在偷偷摸摸的觀察著阮木晗一行人,“大哥叫我倆來把人抓回去,但是感覺救他的人不是很好惹的樣子啊。”

“那我們隻有去請那位出馬了……”

聲音漸行漸遠,兩人說著話往官府走去。

林琅還未醒,環山鎮的衙役就到了客棧。

“哪個是林琅啊?”領頭的是官府的楊二花,她跟著剛剛鬼鬼祟祟的兩人進了客棧。

客棧的人一見官府的人來了,所有人都一哄而散,生怕沾染上官司。

楊二花手底的衙役很有眼力見的逮住了盡力掩藏的掌櫃,“今天有沒有一群人在你這住店啊!”

掌櫃嚇得瑟瑟發抖,哆哆嗦嗦的說:“有…大人是有一群……”

楊二花聽著掌櫃斷斷續續的話不耐煩的給了她一巴掌,“說個話都這麼費勁,人在哪?”

掌櫃被打了也更加害怕,手指了指二樓。

二樓被阮木晗一整樓都包下來,“小姐他們上來了。”

阮木晗擺了擺手,“不要讓他們打擾林公子休息,我們下去。”

阮木晗帶著聽雨和聽竹走下樓,禁軍將林琅在的屋子圍了起來,淩玉澤兩人也在屋裏。

聽雨一腳將剛上樓梯的楊二花踢了下去,“是誰,是哪個不長眼的敢踢老娘!”

一起來的五個衙役連忙去將楊二花扶了起來,“花姐,她們看起來不太好惹,怎麼辦啊,要不要去請大人啊。”

楊二花起來就給剛剛說話的人一巴掌,然後轉頭看向剛剛踢她的人。

“大膽,你可知剛剛踢的是誰!”楊二花指著聽雨破口大罵。

阮木晗還不想暴露身份,隻是走狗出來了,還沒必要。

“這位大人找我們所為何事?”

楊二花被轉移了注意力,看向了阮木晗,眼睛瞬間放光,拍了拍衣服上的腳印,故作扭捏的說道:“這位小姐不知,剛剛牢裏跑了一位重要嫌犯,他無惡不作,我們這麼著急還不是怕他逃出來又開始殺人放火。”

見阮木晗沒有說話,又接著說:“我看著這一切都是誤會,想必那個嫌犯也不在這,打擾了,打擾了。”

一臉賠笑的帶著那些人退了出去。

聽竹看著剛剛還凶神惡煞的幾人,轉眼就說一切都是誤會,她們可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小姐,她們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啊,不會是……看上小姐了吧!”

聽竹一臉吃到大瓜的樣子,連阮木晗都開始思索有沒有這個可能性,“放心,大魚馬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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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侄女我可說的都是千真萬確,那名女子比這些胭脂俗粉好看不止一倍。”楊二花給李從夢捶著背,滿臉殷勤的說道。

“哦,可比本官的顏兒好看啊?”說罷將自己腿邊的一名女子拉進自己懷裏,伸進了那女子的衣服裏,這個顏兒滿臉屈辱又不得不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