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惜做害怕的樣子躲到了李夫人身後,蕭鳳荷則一瘸一拐追著蕭雲惜廝打,但是被李夫人給推到地上。
霎時間吵成一片。
皇後娘娘在寢宮裏歇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毫無睡意,便想著出來走走看看那些貴婦小姐們有沒有醒著的陪自己聊聊宮外的奇聞趣事,不料一出來就看見詹玉柔她們,更是聽見了蕭鳳菏那一句如市井之徒的粗俗話語,便不滿的皺皺眉。
皇後冰冷的問到:“誰來給本宮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賞菊晚宴弄得烏煙瘴氣的。”
眾人一驚,似乎沒有聊想到皇後會出現在這裏,一時間大家都屏住呼吸,分分不會說話了,隻會一句:“臣婦,臣女請罪。”
蕭雲惜看見皇後,更是開心,然後更作出慘淡兮兮的表情:“臣女蕭雲惜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臣女……臣女有一事相求。”
皇後顯然也被蕭雲惜的鄭重表情吸引,便應了一句:“嗯,你說。”
蕭雲惜深呼吸,然後對上皇後威嚴的眼睛:“臣女在說此事之前,想要求皇後娘娘,無論臣女說了什麼,都隻怪臣女一個人就可以了。”
皇後一聽,既是好奇又是不解,但蕭芸惜不複剛才的光華,皇後也覺得無趣了,便不鹹不淡的說,“本宮準了。”
蕭雲惜慢慢彎下腰,不緊不慢,吐字清晰的說:“請皇後娘娘為臣女的妹妹蕭鳳菏和太子殿下賜婚。”
蕭雲惜話音剛落,現場便傳過來一陣陣議論聲。
連皇後娘娘也被驚訝了,她微微怔住,然後仔細打量蕭芸惜,似乎要猜出她是在說真話還是假話:“哦?這又是為何?”
蕭雲惜就是要等皇後娘娘問,既然皇後娘娘問了,那麼詹玉柔即使想要阻止也不行了,果然詹玉柔在一旁著急的出口:“皇後娘娘,她說的都是一派胡言,別信她。”
詹玉柔雖然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當上太子妃,但她總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於是她才出言製止。
皇後卻不喜的皺眉:“蕭夫人,本宮是在問蕭家大小姐話。”話計話外的警告不明喻理。
蕭雲惜便繼續道:“回皇後娘娘的話,臣女一直知道妹妹和太子殿下兩情相悅……是才他們還在太子府中私會……隻是他們都不敢言說,隻是事到如今,雲惜不得不替他們說。”
從此前一個細節上,蕭雲惜就知道蕭鳳荷鬼鬼祟祟去哪裏了。
皇後娘娘微微挑眉:“哦?為何原本不能說,現在到非說不可?”
蕭雲惜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回皇後娘娘,因為雲惜早就知道妹妹珠胎暗結,隻是苦於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但是我現在知道了……那個人就是太子殿下,事關重大,所以我不敢隱瞞,這也是為了妹妹好。”
這一次,不僅所有命婦倒吸一口冷氣,連皇後也被驚愕得倒退一步,不過她很快調整好自己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