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沒,那還有什麼好戲可看,她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這股子緊張是由心而發的。
“沒有,還在,隻是差一點打掉。”蕭鳳荷抽泣著,眼淚又像珍珠一般落下,那嬌俏的小臉,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蕭雲惜一聽放下心來,孩子還在就好,接著伸出芊芊玉手替蕭鳳荷擦了擦眼淚:“妹妹,孩子還在就好,別哭了,有什麼話好好說。”
“你妹妹本來想打胎的,可誰知這打胎藥孩子非但沒有打掉,反而差點血崩,原來孫大夫的小徒弟給拿錯了藥,但是對孩子無大礙。”詹玉柔想起來也感覺到後怕,小產是小事,如果還賠上自己女兒的性命,她這一輩子的心血就完了。
“妹妹真是吉人自有天相,那現在孩子沒事,不是更好嗎?本來就不應該打胎才是。”
蕭鳳荷手頓住,狠狠的抓緊了被子,輕咬下唇,若不是你蕭雲惜出主意,怎麼會想著打胎自保?
奈何丫鬟等人在此,若說出來怕是不好,何況其他人並不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是太子的,也就隻能忍氣吞聲了。
“你們都先下去。”詹玉柔見話非得要說開了,便下了命令。
紅玉識趣的下去,而春花有些不放心,但在蕭雲惜的示意下也走了出去。
詹玉柔表情慘淡,湊了過來,作勢要跪倒,以為蕭雲惜會攙扶自己,誰知道蕭雲惜不但沒有動靜,而是眼看著,這下她隻好真的雙膝沾地的跪下。
為了女兒,她什麼都能做,再說這隻是一時之氣,等以後鳳荷當上了太子妃,有蕭雲惜好受的。
“母親,你這是做什麼,你這麼做可是讓我這個做小輩的為難。”蕭雲惜看著詹玉柔一副卑微的模樣,心裏不明白,這詹玉柔到底怎麼了,趾高氣揚的她居然會給自己下跪。
蕭鳳荷看著母親跪下,可為了自己的將來,她隻是眉頭微垂不言不語。
跪了有小一會,詹玉柔險些要憋不住了,這才見蕭雲惜幽幽的起身,將她攙扶起來:“母親,你這是作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像詹玉柔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低頭。
“沒什麼……隻是,隻是今日你走後,發生打胎拿錯藥這件事,我覺得好奇,就差人調查了那孫大夫的小徒弟,結果那小徒弟死了,也不是給抓藥的那個人……而孫大夫隻有他一個徒弟。”詹玉柔想著,看向了蕭鳳荷,接著緩緩的道:“而且,那錯服下的藥是毒藥,有人想要鳳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