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跳著滿屋子亂跑。
蔡笑笑皺著眉頭,一路上沒停過嘮叨的嘴巴,“哥哥,不能用手打,疼誒。”
“疼壞不好,哎,知道嗎。”活脫脫一個操心的小老太。
搬了小板凳,讓蔡席席坐下。
淘了毛巾小心給他擦,“疼嗎?”
這算什麼疼,可他好喜歡她嗬護自己的樣子,“一點點。”
“哎!哥還說我,哥才不乖。”蔡笑笑唉聲歎氣,小心翼翼觀察右手。
白嫩嫩的小手突然有了個小疙瘩,好像比以前也黑了一點。
“這咋了。”
蔡席席唰的一下抽回手,“沒事,估計是小石子。”
萬不能讓小家夥知道他手長了繭子的事情。
不然,小家夥肯定不讓他繼續做事情了。
蔡笑笑不開心,跺腳盯著他,“拿出來。”
小奶音凶凶的。
這是蔡席席無意間被刺了一下,但他沒感覺。
第二天才有感覺,扒出來是個小刺但那裏已經形成了小凸起。
本來還是軟軟的,不知怎麼長成了一個小硬的痘痘。
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多個小痘痘。
蔡笑笑不依不饒,追問出了怎麼形成的。
心疼的不行。
不論他要做什麼,都不許做。
“我來我來!”蔡笑笑跟著他在一起這麼久,早就明白了炮製的過程。
挑揀出,熟悉的草藥。
麻利的浸泡在大缸裏。
見蔡席席還要動手,她撅起嘴巴,“手壞掉啦,養著!”
凶巴巴的讓他縮回了手,乖巧坐在一側,看著小家夥。
小家夥是心疼他。
蔡席席也心疼小家夥啊,他想給小家夥養的白白嫩嫩的。
想了想,在村子裏白白嫩嫩反而顯得異類。
他蹲在一側,看著小家夥自個做事情,坐立不安,“笑笑,你讓我做點事情好不好,這是鍛煉,好的快。”
她噘嘴巴,指著藥壺,“去熬藥。”
“熬藥也是鍛煉。”
蔡席席一噎,乖巧巧的去了。
他越想越鬱悶。
自己一個一米三的老大個,怎麼就被個小崽子給壓的死死的呢!
想不通!
他可是哥哥誒!
不行,蔡席席轉頭,奪過小家夥手上的草藥,“我來。”
蔡笑笑擰眉,盯著他不說話。
他慫慫的反駁,“我,我你是哥……哥哥要……”後麵的話在小家夥的眼神下吞了回去。
蔡席席:……
罷了。
他慫慫把草藥放回小家夥的手中,叮囑,“你小心點哦,有什麼搞不定的一定來叫我……”
“叫我哦……”
他一步三回頭,去熬藥了。
哎!
看到神仙哥哥這麼聽話,小家夥心裏不停的埋怨自己。
神仙哥哥手都壞掉啦。
都怪她,怪她聽什麼神仙哥哥要鍛煉的話。
手手都不嫩了。
那麼白嫩嫩的手手……
她就該每天像現在一樣,凶巴巴的讓神仙哥哥乖乖噠。
蔡笑笑低頭看著手心,十指張開。
她呆呆的看自己的小手。
黑黑的,很不好看。
手上硬硬的,手指上全都是倒刺。
蔡笑笑吸吸鼻子,低低啜泣起來。
嚇得蔡席席一激靈,“咋了,咋了,是哪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