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野雙臂交疊在一起,將他圈在懷裏,護得好緊實。
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不說話了?”
陸時野拿手輕輕蹭她的粉白的小臉。
感受到某人身體的變化,安知笙羞赧地邁進他的胸膛:“陸爺,傷殘人事像這種事,會不會血液逆轉不利於恢複?”
“想哪種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頭頂的氣息重了一些,安知笙呼吸受阻,感覺快要被男人的溫柔溺斃了。
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又沒出息的不攻自破淪陷?
突然地,她就想回撩回去。
誰說就許他一個勁的挑撥自己呢?
安知笙清咳了一聲:“我在說什麼?我隻是在想,時野哥哥聽到這種話有沒有開心一點,不是都成老病慘了嗎?”
“是啊,以後全靠笙笙給我養老了。”
安知笙語噎。
男人繼續攻池,“嘴上開車有什麼意思,下次哥哥帶你開真車。”
安知笙躲開他,被男人輕笑的又拉又帶纏的,一齊回到了病房。
白諾嫣還在房間整理輸液袋。
聽到門聲響起,她揚起大大的小臉:“野——”
在隨後看到是安知笙扶著陸時野時,臉上的笑容稍稍收了收。
“你們回來啦?野,我給你換了輸液管,消炎水還要繼續再掛完——”
“出去。”陸時野突然下達逐客令。
“什麼?”白諾嫣一愣,四下看了一眼,說:“哦,你是要笙笙也出去嗎,沒關係的,隻是掛吊水而已,她在不礙事的。”
“我是讓你出去。”陸時野難得再次重複。
白諾嫣眼眶一紅,手中的輸液器都抖了一下。
“打針有專門的護士,不需要你做這些,你要是想回M國,我可以隨時安排人送你回去。”
“我……我知道了。”白諾嫣臉色一白,說:“我暫時還不想回去,這邊的藥理學我很感興趣,想好好研究一下,尤其是兒童這方麵的。”
安知笙見兩人僵持,主動解圍說,“白小姐要不先去休息?”
白諾嫣吸了吸鼻子,朝安知笙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像是特別豁達淡然。
“好,那麻煩笙笙好好照顧野,我先回去了。”
她衝她笑著,笑容特別甜美。
不愧是配得上陸爺的未婚妻,連笑起來的表情,都是完美好看的。
安知笙失神的想著。
“還不過來?”
陸時野揮了揮手,暗示她過去按他床頭的呼叫器。
突然被大總裁頤指氣使,安知笙才回過神來。
她後知後覺的想到,白諾嫣走了,伺候人的事不就得落到她的頭上了麼?
不太心甘情願的走過去,就聽見陸時野說:“放心,你的工資從舅舅的醫藥費減,照顧一天十萬。”
那幾天,她不就把他給的醫藥費還清了?
安知笙打著如意的小算盤,冷不丁被人抓住手腕。
“啊……”
一股重力襲來,她身體前傾,往下一撲,就靠在了陸時野沒受傷的那邊胸膛上。
男人暗暗的嗓音傳來:“還不叫人,是想看大灰狼發狂,怎麼將小白兔一口吃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