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許意歡已經在這場久站中睡著了。
沈恒之翻身下床，抱著她去了浴室，給她洗了澡，又才把她抱回去。
大概是太累了，她全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幾次，又閉上了。
將她放在床上時，沈恒之餘光瞥見床上的一抹鮮紅，他知道，那是女人第一次才會有的處女血。
進入那一刻的阻礙，他明顯感覺到了，而許意歡疼得倒吸冷氣，他也感覺到了。
他知道，她還是第一次，一想到這，他眼角不自覺的彎了。
給許意歡蓋好被子後，他又起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他抱著許意歡，怎麼也不肯鬆開，懷中女孩兒均勻的呼吸聲，有節奏的在他耳畔響起。
這一夜，他強忍著開了葷後一發不可收拾的欲望，為的就是讓懷中女孩兒睡個好覺。
她可真嫩，被他這麼一折騰，便起不了身了。
房間裏開著橙色的床頭燈，他的笑容在光線下很深。
這一夜，他幾乎都沒睡。
一直到淩晨，許意歡是被尿憋醒的。
她睜開眼，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被人摟著，而身上汗涔涔的，她覺得黏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便動了一下身子，身後傳來嘶啞的嗓音:“不許動。”
是命令，又像是威脅。
許意歡身子僵硬住，聽話的乖乖不再動。
沈恒之將胸膛貼過來:“我忍了一夜，你再動，我可不保證你的安全。”
許意歡身子一顫，一開口聲音沙啞得好像堵了棉絮一般:“沈恒之，你流氓。”
沈恒之將下頜抵在她的頭頂:“是誰非要勾引的？”
許意歡氣急敗壞:“沈恒之，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恒之摟緊她:“叫我老公。”
許意歡氣呼呼的，閉著嘴，就是不肯開口。
沈恒之將她扳過來，唇堵住她，她身子軟軟的，癱軟在他懷中，任由他胡作非為。
她經曆過久戰，身子自然虛弱無力。
見她招架不住，沈恒之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怎麼醒了？”
許意歡囁嚅:“我想去衛生間。”
沈恒之起身:“我抱你去。”
他伸出雙手就要抱她，卻被許意歡攔住:“我自己去。”
沈恒之彎唇:“該看的都看了，你還害羞？”
光線微弱，可還是能清晰看到許意歡的耳垂紅了，她垂眸說:“你……你無賴。”
她聲音很小，沈恒之聽著卻心情大好。
最終，她還是沒能拗過他，被他抱著去了衛生間。
她上廁所，他就趴在門邊看著，就是不走。
許意歡臉頰通紅，硬是在她的注視下完成了。
她剛起身，沈恒之便大步過去，將她攔腰抱起:“知道你腿軟，我抱你回去。”
許意歡不好意思看他，將臉埋在他胸口，任憑他說什麼，她就是不吭聲了。
直到被放在大床上，他翻身壓上來，並捉住她的雙手:“為什麼對我撒謊？”
許意歡眨巴著侵染水霧的雙眸:“什麼？”
沈恒之往那處鮮紅看:“你還是第一次。”
許意歡伸手，將他身子往下壓，在他耳畔輕喃了一句:“守著第一次留給最好的恒之，恒之，你不喜歡嗎？”
男人的身子在頃刻間僵滯，不管許意歡是拒絕還是同意，他通紅著雙眸，像隻野獸重溫了那兩個小時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