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麗平日裏有時間便會打坐靜心,這晚,洗漱後,王曉麗盤坐打坐,剛剛坐下不久,王曉麗忽然聽到很多男男女女大聲救命的聲音,接著王曉麗站起來身來,走出臥室,看到陳浩在客廳玩遊戲,王曉麗視而不見直接走出家門,門都沒有用手拉,直接穿門而出,王曉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功能,接著看到一座電梯,打開電梯門,王曉麗進入電梯,也沒有按幾樓,電梯就直接往下走了,電梯裏麵一股股的冷風,有點涼意,這個時候是夏季,王曉麗覺得電梯內的空氣異常的涼,王曉麗心裏默念佛號,沒有絲毫驚恐,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又似乎是有目的地的。一會,電梯停了,王曉麗走出了電梯,感覺霧蒙蒙的,走了一段路,這個地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不到太陽,但是似乎是白天,天空是灰色的,但是似乎又有雲,很奇怪的天,王曉麗從前沒有見過這種天,也沒有多看,王曉麗看到好多人站在一個堤壩上,這個堤壩有欄杆,欄杆上圍滿了人,那些人趴在欄杆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指指點點的,每個站在岸上的人,表情是那樣的驚恐,王曉麗好奇的往前走去,沒走多遠就到了一條看不清邊界的長河,這條河的長度無法形容,裏麵的水,不是王曉麗平日裏所見的清澈見底的清水或者綠色的湖水,或者深藍色的海水,卻是黑的比墨水還要黑還要渾濁的似汙水般的黑水,這水冒著很大的泡泡,令人膽戰心驚,而這條河裏沒有船,也沒有魚,王曉麗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人頭攢動,男的女的,在裏麵痛苦哀叫,個個伸手大聲哀叫著向河邊觀望的人們求救,是那樣的急切,可是旁邊觀望的人們一臉的恐懼,根本沒有人,也沒有意向,也不夠膽量能夠伸出手去拉河內的人一把,就他們上岸,王曉麗看到這個景象,頓時感覺好淒慘,好殘酷,眼淚奪眶而出,忙走上前去準備救人,可卻被旁邊的一個老人家人勸阻,說道:“請姑娘不要去,你一旦去了可能會掉進去,如果掉進去,那麼你就跟他們一樣再也上不來了,你的身體會被裏麵的水,一遍遍的腐蝕,你一次次的複活,一次次的再次腐蝕,痛苦苦不堪言啊,另外,如果你拉他們的手,你的手也會被腐蝕的。奉勸姑娘不要衝動啊!再者守衛也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王曉麗看了看老人,這位老人臉色不太好,不像王曉麗平日裏看到的老人,轉頭再看看河邊,一路布了些放哨的似乎是兵的人,而這些人長相似乎是一樣的,滿臉長著黃色的毛,帶著類似士兵的帽子,那樣子很凶,看起來挺害怕的。王曉麗雖然看了這麼多,此刻也不知是為了什麼,根本就不怕那些人,也沒有聽取旁邊好心人的勸阻,上前走到河邊伸手拉裏麵的人上岸,王曉麗第一個拉了一個男人上來,那個人看著年紀大約20歲左右,光著身體,拉這個人上岸後,旁邊的士兵拿過擔架,四個人為一組將拉上岸的人抬走了,他們並沒有阻止王曉麗救人,王曉麗轉頭過去,看到河內的好多人都搶著擠著往王曉麗站的地方挪動,一個個的長長的伸著手求救,王曉麗再次伸手,隨意拉了一個人上來,也是光著身體的人,也不知道是男的女的,王曉麗使全身的勁拉了上來,一上來那個人似乎是沒有力氣,又似乎是死了,依然是被那些一臉毛的士兵,用擔架抬走了,王曉麗繼續伸出手去拉,拉了第三個人上來,還是被抬走了,王曉麗覺得好累,看了看自己的手,粘在手上的黑水並沒有腐蝕王曉麗的手,而是變成清水流走了,王曉麗再次伸手拉了一個女人的人,這個女人的眼神很熟悉,她並沒有主動叫王曉麗拉她,但是她的手卻伸了過來,那個眼神似乎沒有希望被王曉麗拉上岸,很絕望的感覺,很多手,王曉麗卻將那個女人的手拉住,猛地使勁全身力氣,將這個女人拉上了岸,而這個女人一上岸就趴在地上似乎是快要死了,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黑色的頭發很長,看起來也就20歲左右,在她臨死前還撇了王曉麗一眼,微微笑了一下。而此刻王曉麗的心好痛好痛,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再轉頭望向河裏,密密麻麻的人頭,數不清的伸長的手臂,持續的哀叫,看起來是那樣的可憐,那樣的痛苦,王曉麗的心好痛好痛,她一個人沒有力氣再拉人上岸了,她全身沒有力氣,可是看著那些人伸長的手臂,一個個絕望哀痛的眼神望向王曉麗,一個個都在求救,個個臉上都有淚水,王曉麗很無奈,很痛苦,王曉麗的心裏默默地許了一個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願:此生定要好好修行救拔眾生,救盡此河中的所有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