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請你過來,詳談兩國休戰之事,並非是因為我們平宋打不過你們,怕了你們匈奴!隻是憐憫兩國邊疆百姓數百年來遭受戰火,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倘若你無心談和,非要兵戎相見。那麼本王也不會怕你們,咱們就戰場上見!”
卓子儀的這一番話,可真是擲地有聲。
說完這個,他就直接拂袖而去。
這讓丟了一隻耳朵,滿心恨意的蒙自氣憤不已。
他的屬下也在這時圍了過來,很是憤怒的道:“將軍,沒想到這個卓子儀居然如此慢待將軍。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立馬啟程回匈奴,我倒要看看這個卓子儀,是不是真的不害怕打仗!”
捂著這不斷流血的耳朵,蒙自怒氣衝衝的就回了屋。
倒是江彥璟同玉子寧他們從卓子儀的宅子出來,並沒有回潼川。
而是轉頭進了旁邊的知州衙門,去找卞遠道去了。
這剛剛升堂結束的卞遠道,都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就看到了麵色陰寒,抱著玉子寧進他院子的江彥璟。
見著事情不對,卞遠道趕緊迎了上來。
頗為緊張的問:“江家賢侄,這是怎麼了?子寧姑娘這是受傷了嗎?”
“說來話長,還請大人先命人備個廂房出來,我與子寧看看傷在哪裏!”
玉子寧身上負傷,江彥璟那是比誰都擔心。
卞遠道自然也不敢猶豫,就趕忙命人去準備了廂房,又把人送了過去。
見江彥璟說清楚事情的原委,卞遠道也是憤怒不已:“我就說這個翼王不是個好人!居然夥同了異族,在我平宋境內做這等違反律法之事,實在是難以叫人容忍!”
“本官這就帶著捕快過去,捉拿那個異族。本官可不管他是個什麼將軍,既然在我平宋境內胡作非為,就得伏法!”
說完,卞遠道就怒氣衝衝的要轉身。
見此,玉子寧就趕忙開口阻止。
“大人請留步!此事有待商議,還請大人先莫要衝動!”
見玉子寧阻攔他,卞遠道自然停了下來。
江彥璟也是不解:“怎麼了子寧,你還有什麼不同的辦法嗎?”
而玉子寧則道:“我砍了那蒙自一隻耳朵,就已經是教訓了他了。卞大人實在是不必摻和了進去,給你自己惹來一身騷!”
“畢竟若是翼王站在我們這一邊,自然不會哄著那蒙自。倘若他站在蒙自那一邊,我們從這點也能看出,翼王是否還有奪位的心思。”
原來玉子寧想用這次的事情,探探卓子儀的態度。
可卞遠道卻奇怪了起來。
“翼王想要爭奪大位,那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子寧姑娘,這個怕是不用證明吧?”
聞言,玉子寧則搖了搖頭。
“今日的翼王,已經不是當初的翼王了。還請大人派兩個人過去盯著,看看隔壁有什麼反應。明日一大早,咱們就能得出結論了!”
聽玉子寧這麼講,卞遠道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按照他的說法去做了。
等卞遠道一走,江彥璟這才湊了過來,滿麵擔心的看著她。
“子寧,你身上可有傷在哪裏?快叫我瞧瞧!”
說完這話,江彥璟就開始扒玉子寧領口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