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素素點點頭，話鋒一轉，“但我還是希望副院長能稍微藏一藏，別都擺在明麵上，可以嗎？”
“……”AX的表情再次僵住，這次過了好久，他才抽著嘴角，無奈道：“好的，既然這是你的要求……那我就收斂一點吧。”
銀發男人把頭轉了回來，下巴輕輕墊在沙發上，似是歎了口氣：“你繼續吧，我不會再發出讓你感到困擾的聲音了喲，但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問吧。”
“好聽嘛，剛才的聲音？”
“……”素素倒吸一口涼氣，眼裏滿是愕然與震驚，連帶著看AX的表情都變得不對勁了，“請不要對我X騷擾啊副院長，對女孩子說這種話是會掉好感度的。”
“哎呀，大概能掉多少好感度呢？”
“瞬間掉成負好感的那種吧。”
“……”
不知道是不是負好感這三個字刺激到了AX，後麵的按摩工作十分順利，他不再發出令人感到窘迫又無措的奇怪聲音，全程沉默不語。
“時間到了，副院長，今天就到這裏吧，你感覺怎麼樣？疼痛感有緩解嗎？”
AX緩緩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邊慢騰騰地穿衣服，一邊漫不經心道：“有的喲，素素手法很好，現在身體放鬆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麼僵硬了喲。”
穿戴整齊後，銀發男人戴上墨鏡站了起來，一瞬間，兩人身高形成了鮮明對比。
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素素下意識緊張起來，她仰頭看著對方，眼裏閃動著金錢的符號，“那，服務收費的話，您看……給多少比較合適呢？”
AX勾了勾唇，低頭看著她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小財奴，這樣吧，我直接在你這裏辦會員卡吧。”
“會員卡？”
“是的喲。”AX從西裝口袋裏取出一張花裏胡哨的卡遞給她，解釋道：“下次出去做任務，你可以把裏麵的錢轉到自己名下，哦，記得別登記自己的真實身份喲，去問色女怎麼搞一個假身份，這樣不會被人順藤摸瓜找上門來。”
素素聽得雲裏霧裏，伸手接過卡，似懂非懂道：“好的，卡裏所有的錢都歸我了嗎？”
“嗯哼。”
“……我能不能先問問，卡裏有多少錢？”素素吞了口唾沫，雖然她喜歡錢，但如果對方一次性給太多，她會有心理負擔的。
AX仿佛看穿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加深了唇邊的笑，“放心吧，這張卡裏沒多少的，畢竟我隻是找你辦會員，而不是要給彩禮錢。”
“……”
怎麼說呢，顏值、身材、氣質和實力，這四項加起來真的給了AX免死金牌，不然就他這樣平時沒個正經，動不動就愛調戲人的性格，早就被活活打死了吧？
“副院長，雖然我承認你的外貌氣質尤為優秀突出，但咱們平時說話還是要清爽一點，不要油膩。太油了很減分的，會掉好感的喲。”素素模仿了對方的口癖，再每句話的結尾加了“喲”這個字。
“你單身到現在不是沒有理由的喲。”
AX一聽到“掉好感”這三個字就開始心慌，他比了個暫停的手勢，一副“心髒承受不住”的痛苦表情，艱難道：
“好的我盡量，隻要素素你別當我麵說你對我的好感減少了就行……就算真的掉好感了，也不要告訴我，這太殘忍了！”
素素動了動唇，試圖出言安慰對方，“沒事的副院長，反正好感度本來就不高，就算真的歸零了也沒事。”
“……”
AX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更加絕望了，就在他嚐試挽回自己形象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下一秒，AX的房子大門就被一腳踹開了。
真·硬核開門。
看清來人之後，素素不禁一怔：
“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