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灱其實也有相同的想法。
若赫連琦真的在乎顧蕭蕭,又怎會讓她在外麵亂晃,留下那麼多把柄?
而且,就顧蕭蕭那張臉,顧灱看著就十分違和。
說是曆經千辛萬苦、耗時四十年拚出來的最完美的臉,在顧灱看來,卻是精致的五官放在了一張不太合適的臉,五官的擺放比列看著十分奇怪。
美則美矣,但沒有靈魂。
更像是流水線上生產出的東西。
顧灱不覺得赫連琦那樣的人,會愛上這樣一張臉。
她覺得這這中間,肯定還有旁的。
“顧蕭蕭,有可能隻是一個幌子。”
時或點頭。
“他到底想做什麼?”
顧灱抿唇。
“目的不變,隻是人,不是那個人罷了。”
時或聞言,不由沉默了一下。
案子的所有的情況在腦中過了一遍,然後發現,所有的事情,看似有跡可循,但實際上都是一些邊緣的線索,根本沒有辦法用這給赫連琦定罪。
看來這案子,還有得查。
兩人沉默了一下,互相對視一眼。
時或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心。
“我們再去另外的街區轉轉?”
顧灱點頭,表示同意。
時或拿出資料,將這個市中所有的出事的地方輸入導航中。
兩人一個一個的轉,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有用的線索卻是一點沒找到。
另外街區的人失蹤的比較早,加上失蹤的地方有些諱莫至深,附近的居民都不願多談,甚至在有的人心中認為,她們的失蹤都是活該。
在他們眼中,那些女孩是不潔的,也是社會的一個不安定因素,失蹤就失蹤了,還能還他們一片清淨。
兩人回到家,身心俱疲,隨便吃了點東西後,也沒多加交談,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顧灱躺下後,沒一會就睡著了。
也許是今天轉了太多的地方,又見了太多的人,她雖然累,但睡的並不安慰。
她睡了沒一會,就開始做夢了。
睡夢中的她,十分不安,小臉的眉心皺的緊緊,天還未亮,她就驚醒了。
醒來時,她眸中一片清明,帶著幾分冷色,根本不像一個剛睡醒的人。
她頭疼欲裂,抬手揉揉,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一點也想不起夢中的事情,但心中的不安卻是愈發濃烈。
她揉揉腦袋,翻身下床,去洗了個澡,帶著小猴,直接出門了。
她出門時,太陽雖然全部出來,但溫度依舊不高,冷風一過,她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脖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出來,但心裏就是有個聲音,在叫她出門。
她出門後,看著門外光禿禿的綠化帶,一時有點茫然。
該去哪?
全憑心意出了門,心卻在出門的瞬間卡機了。
她抱著小猴在門外站了一會,想想還是抱著小家夥出了門。
她漫無目的的走著,甚至除了看路,連頭也很少抬,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沒路了。
她停住腳步,看著眼前高差不多得有三米的牆壁,這時,小猴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吱吱”的抓著她的衣袖,叫的十分激動。
顧灱一怔,抬手摸摸它的腦袋。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