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弘治……”牡丹朱唇輕啟的念著這個名字,藍姚秀美輕挑的抿了抿嘴,“駱弘治是新任不久的掌門人,傳言此人劍術了得,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牡丹你可有把握。”
“哼!他隻要是個男人,我牡丹就有辦法擄獲他,主子就等著牡丹的好消息吧。”婀娜的腰姿清逸的擺動,牡丹福了福身子便款款下樓,與此同時另一個人也正好上樓,當他看到秀色可餐的牡丹時,獨留的一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刁錫獨,這麼多年了,你這色鬼的老毛病還是沒改呀。”藍姚那冷冷的語調,頓時讓某人收回貪婪的目光,嬉笑的朝藍姚走出。,“聖姑別來無恙呀。”
刁錫獨五毒教教主,在他的左眼上遮著一個眼罩,看樣子左眼是殘疾的,以至於他的形象有點像海盜打扮。
“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咋樣?”藍姚冷目的瞟了他臉一眼,陰陰道“你是打算和我合作呢?還是和我為敵?”接受著那股淩厲的寒意,刁錫獨痞笑的討好道,“聖姑哪的話,想當年要不是聖姑看得起小弟,讓小弟當上了五毒教的教主,不然小弟那有現在的威風和地位,隻要聖姑一句話,小弟我一定馬首是瞻上刀山下油鍋替您分憂。”
“哈哈……,算你小子識時務。”藍姚陰冷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了笑顏,“哪麼現在我就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聖姑請講。”
“錫獨,你可還記得殷柳?”
一聽到這個名字,刁錫獨的臉上就露出殺意,“這個賤人,她燒成灰我都認識她。”當年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他也不會瞎了一隻眼睛,心知他對自己妹妹的恨意,藍姚不以為然的道“我要你將她找出來,然後……”輕聲的將計劃說出,刁錫獨陰沉的臉上漸漸露出狡詐的奸笑,殷柳這一切都是你當年造的孽,你也該嚐嚐痛的滋味了。
簫聲幽幽哀鳴曲,聞者輕歎情深處,碧霞真人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聽到這聲輕歎,專注的段蕭逸才意識到身後有人,放下唇瓣的玉簫,他淡笑的喚了一聲師父。
甩了甩手中的浮塵,碧霞真人指著遠處的山澗問道,“你看到了什麼?”隨著他指尖望去,段蕭逸幽幽道,“飛流的瀑布,悲壯的水聲。”
“唉!你下山去吧。”聽完他的話,碧霞真人頗感無奈的開口。
“師父,為何突然要徒兒下山?”對於他的突然決定,段蕭逸十分不解,畢竟師傅從來不喜歡自己在江湖行走。
“冤孽!冤孽!蕭兒你既然放不下,為師又何必強攔著,人畢竟勝不過老天爺呀!既然我無法改變你的心,那隻能奉勸你一句話,凡事不要強求,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如果不屬於你的,就算你如何的努力,一樣是枉然。”
沉默在兩人之間徘徊,碧霞真人一甩浮塵轉身離去,段蕭逸輕閉上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泄漏著心中苦澀,原來如何的掩飾,還是躲不過師父的眼睛,深吸一口冷氣,段蕭逸緩緩的睜開眼眸望向壯麗的瀑布,“緒兒,你說我該如何忘記你,我……不想做你生命中的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