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秦始皇。”齊水笙看了方厘厘一眼,他的眼神同樣的溫柔而美好,就像是為了配合那個男子的目光一般。
那個男子保持著優雅的步調向這邊走來,空氣流轉之間,有著王者凜冽的霸氣。方厘厘怕得進,退幾步將身子縮到齊水笙背後。
男子的眼神頓了頓,緩慢的,他的眼裏透出一種侵略性的危險。他看著齊水笙,突然間不動了。
“房,到朕這邊來。”
他有一種強大的氣場,那種氣場讓方厘厘本能的驚恐,她雙手突然抓緊齊水笙的衣服,舌頭打結的說:“騙人!他……真的是秦始皇?怎麼沒……沒死?”
“我、我也不知道。”
在場所有的人,除了李一霖之外,都是吃驚惶恐的表情。有誰能想到秦始皇陵地宮裏,最大的寶藏會是秦始皇本人呢?一個人在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活了兩千兩百多年,說出去有誰會信呢?一個人寂寞的活兩千兩百多年,又是怎樣的一種煎熬呢?
“阿房宮……”李一霖凝望著地宮牆壁上的浮雕,不急不慢的說出這句話來。他的話,顯然提醒了其他人。
“所以阿房宮是為了他說的那個叫房的人?”方厘厘小心的伸出腦袋去看那個男子,又問齊水笙:“他、不會真的是秦始皇吧?”
“需要檢查才能知道。”齊水笙猶豫了片刻,補上一句:“應該是。而且,現在可以解釋為什麼需要你的指紋才能打開地宮。”
“但技術方麵的原因尚需再做研討。”說完這句,李一霖放下手中的放大鏡走到方厘厘身後,他強拉住方厘厘的右臂要將她拖到秦始皇那方。方厘厘死命拉住齊水笙抵死掙紮,李一霖吼道:“想死在這裏就繼續。”
“混蛋!我詛咒你死了墳墓被人挖了,然後被人鞭屍過後奸屍。”
李一霖冷冷笑道:“幼稚!我會火葬的。”
“那我詛咒你在火葬場被塞到爐子裏時醒過來了。”
“沒空跟你瞎扯。”李一霖將她往前扯了一把,捏緊她的手腕,低聲道:“他是我們重要的研究對象,你負責解決他。”
“憑、憑什麼是我?”
“他全身都在散發著一種信息:他要你。隻要你。”嘴角笑意剛起,李一霖已將方厘厘狠狠推了過去,他的力道剛剛好將她推到秦始皇懷裏。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袖手旁觀”四個字。方厘厘回頭巴望的看著齊水笙,然而齊水笙默默撇開了臉。
手腕上的痛覺撞擊著方厘厘的心髒,她咬著牙,讓自己不至於委屈的流出淚來。環住她的陌生而腐朽的氣味,讓她難受的想要死掉。
“房。”親昵的呼喊,帶著凜冽的霸氣鑽入耳畔。
“房你頭。”方厘厘突然大吼一聲,所有人都吃了一驚,而她的雙眼卻已含滿淚水。她的話音剛落,一滴淚從眼眶落了下來。“老娘沒房,老娘住的房子是租的……”方厘厘擼起袖子用手臂狠擦著不停留下來的淚,淚卻越流越多,她跺腳不停的說著髒話。
齊水笙咬著唇猶豫了許久,鼓足勇氣走到李一霖麵前,“部長,請允許她離開這裏。”
“小楊,小趙,你送他們出去,直到我通知你們,否則不許離開他們。”
之後方厘厘就被那些該死的考古學家送出了地宮,還免費奉送了千古一帝秦始皇。李一霖特意叮囑她,如果不好好照顧秦始皇,她下輩子就要做好守寡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