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哭夠了,宋音音才從門外走進來。
白蘭一見宋音音氣不打一處來:“宋音音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白蘭咬牙切齒的撲上來,宋音音眼皮動了動,抬腳一腳踹在了白蘭的肚子上。
“殺我?”
宋音音嘴角勾起一縷冷冷的笑意來:“這一次,你沒有機會了。”
上輩子她被宋詩詩的那個係統吸幹氣運,所以才會被她們母女害得那麼慘。
這輩子還想要發生上輩子的事情?她做夢。
白蘭被宋音音踹得氣都轉不過來,宋音音嗤了一聲轉身大搖大擺的離去。白蘭這邊慘叫著引來了醫生,她抓著醫生大聲哭訴說宋音音要殺她。
讓醫生他們報警抓宋音音這個殺人犯。
醫生一頭霧水。
他們根本就沒看到白蘭口中的人進來好嗎?白蘭不死心一直叫嚷著有人要殺她,醫院這邊無奈,隻能給她查了監控。
在白蘭指定的那個時間點,的確沒有人進她的病房。
白蘭不肯相信:“不會的,不會的,她明明就來了,怎麼可能會沒有出現?你們騙我,你們在騙我。”白蘭撕心裂肺的哭喊,人跟個瘋子一樣。
沒人理會她。
醫生搖了搖頭歎息:“聯係一下她家人,替她做個精神檢查吧。”
白蘭被人當成了神經病。
並且在宋音音的有意推動下,她真的被坐實了神經病之名。白蘭的那幾個哥哥在聽到這一消息之後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再去多找幾個醫生就將白蘭送到了精神病院。
期間不管白蘭怎麼掙紮怎麼向他們證明她不是精神病都沒有用。
白家的人根本就不管白蘭是不是真的精神病人,他們要的隻是醫生的這個診斷,以及這個合理的將白蘭送走的借口。
要知道若是將白蘭送走了,宋詩詩現在又在警察局的情況下,那白蘭跟宋啟柏離婚所分到的財產都歸白家人了。
麵對那麼大的一筆財產,極少有人不會動心。
而白家的這幾個兄弟更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眼見財產唾手可得,他們怎麼可能會錯過這個機會?他們本來就想著找個辦法將白蘭手中的財產奪過來,如今送上門來一個精神病的借口,他們簡直要笑開花。
在背後操作了這一切的宋音音冷眼看著手中的報紙嗬了一聲。
墨寒沉走過來環住她的腰低聲呢喃:“誰讓我老婆不開心了?”
哪怕還沒有擺喜酒,但是因為領證了的關係,所以墨寒沉對自己已婚的身份適應得非常的好。對她的稱呼也從音音,寶寶,變成了如今的老婆。
宋音音晃了晃手中的報紙笑道:“喏,看到白家人的下場沒?”
墨寒沉嗯了一聲,並沒有太高興致的模樣。
宋音音:“你知道這背後其實是我在操縱的麼?白蘭的精神病是我買通了醫生幫她鑒定的。”她並不是什麼純良之人,墨寒沉身為她的丈夫,以後最親密的人,他有權力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個什麼樣的人。
墨寒沉本人並不關心這些,他又嗯了一聲擱在她腰上的手開始肆意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