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不直說，季然也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她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白婧語就往她身邊湊過去，小聲地問：“誰的地方呀，什麼事情？”
“幫賀熙楊選妃。”季然僵硬地道，語氣還有點不太高興。
白婧語是聽出來了，但是她對這個話才更震驚，“什麼意思？你幫他選妃，怎麼你這個前妻還幫他選女朋友？”
“嗯。”
“他腦子沒問題吧？”白婧語簡直不敢相信，這年頭還有這種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應該是沒問題。”季然說著，拿過ipad點開了唐毅給她發來的郵件。是一個壓縮文件，季然直接下載在桌麵上然後解壓。點開解壓後的文件夾，她這才看到居然有五六十份女孩的資料。
季然忽然抗拒這份“工作”。
“這都什麼呀？”白婧語忍不住出手幫著季然點開了其中一份，“複旦金融係畢業，媽呀，高學曆的女孩呀，但是長得一般。”
“再看看，誒，這個長得還是有點好看的，不過這照片看著就知道是那種拍藝術照的照相館拍的，這p的每個女孩都是那種神色。換一個換一個。”
白婧語倒是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這個姑娘照片上看著氣質不錯，不過這才剛過十八歲，也太著急了吧。不行不行，這是讓賀熙楊老牛吃嫩草呀。”
季然蹙眉，不高興地道：“他哪裏老了？”
“是不老，可這跟十八歲的青春少女比起來，年齡也不小了吧。”白婧語搖頭，“雖然說現在年齡差不是問題，甚至還有人挺喜歡這種的，但是十八歲就是不行。”
接著又點開了另一個，“嗯，這個年齡才差不多，二十一歲，還在上大學呀。”
白婧語將目光轉移到照片上，並不是那種寡淡的一寸照，而是生活照。一看就知道不是刻意拍的，更不是藝術照，就是平常隨手拍的照片，很自然也很真實。
“季然，這女孩我怎麼看著有點.......”季然一時說不上來，她側目看了眼季然後，恍然大悟，“這女孩長得有點像你。”
季然不以為然，“哪裏像我了？”
“眉眼呀，就眉眼特別想你。”白婧語就指著這個女孩說，“就她了，我覺得她比較合適，賀熙楊應該會喜歡。”
季然遲疑了下，伸手點了叉關閉了這份資料，又點開其他的，“再看看。”
白婧語笑了，“你就慢慢看吧，我就不信你真能挑出來。不過也別說，你這樣子還真的挺像是給賀熙楊選妃。他是皇帝，你是皇後，你在這幫皇帝選妃。”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季然是沒心思跟白婧語開玩笑。
這事兒她應了下來沒有不幹的道理，她也真真切切地一個個看了過去。
還真的從中挑選了十個女孩的資料重新發回給了唐毅，這其中就有那位跟她長得有幾分相像的女孩。
不過發出去沒幾分鍾，季然又重新發了一份，剔除了那個女孩，並且附了一句話：就這九個。
唐毅收到了郵件後，特意看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