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幾人就離開了煞天堡,老頭還真沒出來給他們送行。
莫邪看著已經坐上馬背的人道:“夜,聽說馬羽彤醒了,你不去和她打個招呼?”
墨夜拍了拍馬的側身,淡淡的說:“不用,浪費時間。”如果去了,她肯定會粘著不讓自己走。
一行人策馬奔騰的漸行漸遠,莫邪帶著鏡天同騎一匹馬,泡泡和孤獨刹同騎,墨夜很可憐的一個人而行,還有一個暗衛,向左相隨。
一個小身影急奔至門口,哪裏還有半個人影,呆滯的跪坐在地上低喃:“夜哥哥,你就這麼不想見到彤兒嗎?連打聲招呼都不願意嗎?”
“彤兒,彤兒”馬欣蓉跟著跑來蹲在她身邊,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道:“彤兒,你這是何苦呢?他不愛你,為何不放下啊!”
“放不下,放不下啊!”馬羽彤搖著頭,淚水被摔落在地上,很快就被蒸發掉,漸漸的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彤兒,現在你的身體已經好了,以後會找到愛你的人,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感情了。”
馬羽彤雙眼一狠,她的身體,居然陰差陽錯的,讓那個女人給的一個藥丸治好了。
別以為這樣自己就能原諒她,要不因為自己的身體好了,夜哥哥不會這樣二話不說的離去,所以,對她,更恨。
“娘,我們走。”
“去哪裏?我們現在可沒地方去了啊!”丞相家被抄,她們已經沒有落腳處了。
馬羽彤扯著嘴角,冷靨的說:“武林會場”
同一時間,煞天堡的屋梁上,一位衣衫飄飄的高貴美豔女子,遙望著遠方,那是自己心愛之人遠去的方向。
伸手摸著脖頸處,那裏還有著很明顯的咬痕,證明著昨晚他在自己身上的瘋狂……
眼神變得憂鬱,尊上這一走還會回來嗎?
邊境途中,塵土飛揚,一眼望去都是沙漠。
五名侍衛押解著三個女人,推推嚷嚷的蹣跚而行。
“快走,慢死了”侍衛1推了推前麵的婦女。
雙手被木板綁住的那名婦女,腳下被絆了一下,但並未摔倒。
“熱死了,這種天押解犯人去邊境,真他媽倒黴。”侍衛2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侍衛3拿著水壺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後說道:“誰說不是呢!你說這官越大越不知足,都已經是丞相了,還非得弑君篡位。”
“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可不是我們這些低等侍衛能猜透的。”侍衛4有氣無力的說道。
“啊!”走在前麵的一位婦女身子突然一軟,人就栽了下去。
“娘親,娘親你怎麼樣?”她身邊的少女,驚慌失措的準備將她扶起。
“怎麼了?趕快起來,就是因為你們,才走那麼慢,還敢在這墨跡。”侍衛3踢了一下倒地的婦女。
“喂!沒看到我娘親已經摔倒了嗎?”少女轉頭氣憤的衝那人吼道。
“呦!脾氣不小,怎麼?這時候了,還以為自己是相府家四小姐呢?”侍衛3鄙視的一笑。
上官月怒目圓瞪的看著他,緊咬著幹裂的嘴唇。
“水,水……”蘇琴趴在地上虛弱的低喃著。
“娘親,水?”眼光看向一個侍衛手中的水壺,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搶。
這突然的動作讓侍衛有瞬間的愣神,以至於讓上官月直接把水壺奪了過去。
“娘親,水,水來了。”上官月拿著水壺匆忙靠近婦女的唇邊。
然而還沒等沾到,水壺就被奪了去,順帶著“啪”一巴掌將她打倒在地。
“啊!”
“月兒……”蘇琴慢慢朝被打趴下的上官月挪過去。
“膽子不小,還敢搶本大爺手裏的水壺?真是不知死活。”侍衛3對著趴在地上的上官月吐了一口唾液。
上官月捂著被打的臉頰,嗚嗚的哭了出來,想她長這麼大,還沒人打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