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翔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突然想到那個讓人討厭的公子哥的臉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最後終於想起來經常會在報紙雜誌上看到關於他的報道,然後眉頭一皺,用一種不屑的口氣說:“原來是劉氏環球集團主席劉敬文的獨生子劉雲鬆,怪不得那麼囂張。”
“你最近好像總是很忙。”車裏,劉雲鬆說。
“是啊,這段時間要拍一個汽車廣告。”陳驍瀟說完問劉雲鬆,“你怎麼樣?”
“我在馬來西亞的時候加入了一個車隊,還得了一個洲際比賽的冠軍。”劉雲鬆說。
“真的嗎?那不錯啊。”陳驍瀟有些意外。
“不過還是挺失落的,因為一直沒有把你追到手。”
“都這麼長時間了,還開玩笑?”
“不,是認真的,我知道你心裏隻有湯臣一個人,一直把我拒之門外,可是他……”
“好了,不要提那些事情了。”陳驍瀟打斷劉雲鬆的話。
劉雲鬆欲言又止,一直以來,他都無法走進陳驍瀟的心裏,總是很無奈。他把車開到了一個高級餐廳門前停了下來,兩個迎賓走過來替他們打開車門,劉雲鬆走在前麵,把陳驍瀟帶入餐廳。
這是一家西餐廳,燈光柔和,安靜而高雅。但讓陳驍瀟奇怪的是,這裏麵竟然空空的,一個客人都沒有,於是問劉雲鬆:“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是老同學聚會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來?”
“我一直約你吃飯,可你推了我好幾次,所以我隻好說老同學聚會,這樣才能把你請出來。”劉雲鬆很有風度地笑了一下。
“你這是在騙我。”陳驍瀟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隻是想請你吃飯。”劉雲鬆說。
“劉先生把整間餐廳全包下來,陳小姐可以隨意挑選一張餐桌!”餐廳的經理走過來說。
“現在,就隻有咱們倆了,很清靜,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劉雲鬆說。
“你不喜歡被打擾,那我也應該離開!”陳驍瀟說完,轉身就走。
“驍瀟!”劉雲鬆在後麵叫著,可是陳驍瀟根本就沒有回頭。
晚上,珠海國際大飯店門口,張嘉翔和霍俊聰招呼來吃飯的客人,幫他們停車。但今天張嘉翔似乎沒有什麼心情,停了幾輛法拉利、寶馬都沒有去兜風。
“小倩找過你嗎?”霍俊聰問。
“找過,”張嘉翔無精打采地說,“歐陽伯伯很為難,他幫不了我。”
“歐陽伯伯雖然是車隊最大的讚助商,但車隊內部的事情一直都是馬經理負責,他也不好插手。”
“是啊,小倩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嘉翔,要不我……”霍俊聰看到張嘉翔心裏不爽就覺得很內疚,但話到嘴邊又不敢說,怕張嘉翔生氣,但如果不說,就像一顆毒瘤一樣長在身體裏,“要不我去和馬經理說,把真相告訴他。”
“喂,你是不是又想找打啊,”張嘉翔頓時來了精神,有些生氣,“我告訴你,如果你跟馬經理說,那就別再來見我,我就當沒你這個朋友。”
霍俊聰無話可說,看了看張嘉翔握緊的拳頭,心裏一陣難過。下了班以後,他們各分東西各自回家。張嘉翔沿著馬路一直走,心裏仍是很不爽,這時他看到馬路對麵停著一輛吉普車,而這輛吉普車他曾經在車行門前見過,就是陳驍瀟那輛,後來被藍玲開回公司。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走近了看一下車牌號,果然沒錯。頓時心中一喜。車裏麵並沒有人,他到車旁一看,看到陳驍瀟表情焦急地正在手袋裏尋找什麼東西,可能是沒有找到,最後把手袋裏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半跪在地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