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今天出門戴的就是玉鐲子,沒戴那串紅翡。
“受傷了?”薄牧年問。
沒有點名,但宋輕眠知道他問的是她。
“沒事。”宋輕眠說。
喬漫立刻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宋小姐……”
“嘔……”周茉做了一個幹嘔的動作。
喬漫繼續道:“薄先生,都是我不好,我把宋小姐的鐲子磕壞了。”
她眼睛一亮:“這樣吧,我陪你,我把薄先生今天給我買的包包都賠給你怎麼樣?都是新的,我還沒用過的。”
宋輕眠:“……”
這妹子惡心人確實很有一套。
周茉冷笑一聲:“原來牧年哥給你買包包了啊?買了幾個呀,不知道夠不夠賠。”
喬漫有些疑惑,不就一隻鐲子嗎,再好的料子最多就幾十萬,什麼就夠不夠賠?
她剛想說夠了,薄牧年給她買了五個包包,小一百萬了。
就聽薄牧年道:“這種成色的鐲子都是上了年頭的老物件,不是普通的包包首飾可比的。我家庫房有成色差不多的,回頭賠你一隻。”
宋輕眠淡淡道:“不用了,鐲子是我自己摔的。”
這時,一直不見她們回去的薄璟年也找了過來。
“怎麼了?”薄璟年看著宋輕眠的臉,“輕輕怎麼了,怎麼出汗了?”
宋輕眠站在燈光下麵,從薄璟年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額頭剛才疼出的薄汗。
薄牧年瞳孔縮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她的表情確實不對,嘴唇有些發白。
剛才他還以為是燈光的原因。
宋輕眠的腰撞得實在疼,站了這會兒有點站不住。
她也就懶得硬撐了,抬手讓周茉扶著她,對薄牧年道:
“這件事就此揭過,我不追究任何人的責任。茉茉,我們走吧。”
她那表情,哪裏是說這件事就此揭過,分明是在說她跟薄牧年之間也就此揭過。
從頭到尾,宋輕眠都垂著眸,沒有看過薄牧年一眼。
周茉還想罵喬漫,那邊薄璟年突然進來,把宋輕眠的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圈,直接把人攔腰抱起:
“大哥,既然輕輕受傷了,那我先帶她去醫院了。”
薄璟年說完,抱著宋輕眠就走。
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
不同的是那一次是薄牧年主動把宋輕眠扔給了薄璟年。
這一次,是薄璟年主動帶走了宋輕眠。
洗手間就剩下薄牧年和喬漫。
薄牧年看著宋輕眠離開的方向,眼神越來越冷。
周圍的空氣似乎開始凝固,喬漫心一種不好的感覺。
“薄……”
她剛張嘴,脖子突然被人一把掐住。
喬漫被那隻手重重地抵在牆壁上,嚇懵了。
“薄、薄……”
喉嚨被鎖緊,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薄牧年滿臉煞氣:
“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怕我嗎?因為我是個瘋子,我會殺人。”
喬漫才要瘋了,她怎麼都沒想到,明明長得這麼好看的人,為什麼突然間就變成了魔鬼。
“我連她奪走兩步路都舍不得,你居然讓她受傷?”
薄牧年虎口漸漸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