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你好厲害啊,居然玩兒樂隊,想想都好酷。”
“回頭請你去看我們演出啊,可惜輕輕去不了,不然我就給你們留最前麵的位置。”
“輕輕去不了沒關係,我去給你加油啊,我還從沒看過演出呢,我媽不許。”
兩人聊得熱火朝天,互吹彩虹屁。
宋輕眠孤單地吃著宋西樓幫她剝的葡萄,心思不知道飛到了什麼地方。
她這病房就沒缺人,下午薄璟年也來了。
他剛坐下沒多久,賀夫人帶著兒子賀煬也來了。
看到薄璟年在,賀夫人有些意外。
這病房前來探望的絡繹不絕,應酬也是一件體力活兒,等薄牧年下了班過來,宋輕眠睡著了。
宋西樓拒絕他入內。
“我妹睡覺呢,薄總請回吧。”
薄牧年道:“等她醒了麻煩叫我。”
說完專門走了。
宋西樓還以為他走了,誰知他進了隔壁的病房。
秦閱解釋道:“我老板把這兩間套房都包下來了。”
宋西樓:“……”
輕輕住院呢,你都要蹭個鄰居當當?
沒見過上趕著住院的。
宋輕眠白天累著了,一覺睡醒外麵天都黑了。
房間裏特別暗,她隻看到床邊坐了一個漆黑的人影。
像個木頭樁子一樣坐在這裏的絕對不是宋西樓。
宋西樓要麼在隔壁陪床間睡,要麼在外麵沙發上躺著。
而且她雖然睡了一覺,但直覺時間還不是特別晚,宋西樓那個夜貓子不可能早睡的。
所以是誰在這,不難猜。
黑暗中那人突然出聲:“醒了?”
宋輕眠驚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薄牧年:“呼吸變了。”
都說人看不見的時候其他感官會變得更靈敏,所以薄牧年連她呼吸的變化都聽出來了?
“我要開燈了。”薄牧年提醒了一聲。
宋輕眠下意識用手臂遮住眼睛。
啪的一聲,燈亮了。
她拿開手臂睜開眼睛,又被嚇了一跳,薄牧年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那張妖孽一樣的臉離她隻有三尺遠。
“我小哥呢?”
“劇組那邊叫走了,拜托我照顧你。”
說著,薄牧年的臉越來越近。
這人的臉就跟有魔力一般,能蠱惑人心。
宋輕眠盯著他的眼睛,忘記了喊停,也來不及喊。
唇上突然一暖。
宋輕眠瞪大了眼睛。
“輕輕,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宋輕眠回神,用力推開他。
“夠了薄先生!”
她奮力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很生氣。
但她又不能質問他喬漫是怎麼回事,那個千慧是怎麼回事,現在他又是怎麼回事。
“以後不要再做這種無理的舉動了,否則我會討厭你的。”宋輕眠說。
每次到了關鍵時刻薄牧年就跟沒聽見一樣。
“時間不早了,餓了吧?”他打開櫃子上的保溫盒,端出一碗粥來:“我喂你吃。”
宋輕眠看著他:“我想要離離喂我。”
薄牧年直接拒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