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看!”宋輕眠實在不想讓這麼好看的花進垃圾桶。
薄牧年挑眉,“喜歡這種?”
其實這些花花草草的,就算不是特別喜愛的人看了也會心動。
薄牧年送的花看著就是剛才花圃裏摘下來的,花蕊裏還帶著露珠,葉片鮮嫩欲滴。
“你饒了我吧!”宋輕眠都服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薄牧年沒有回答,就像之前那樣,伺候她吃完飯就走了。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現在她能坐起來了,可以自己吃飯了。
連宋輕眠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老板,喬浪那廝有點怪。”
上了車,秦閱就道。
“怎麼?”
“我也說不好,那廝最近一直在醫院幫玲兒照顧老娘,隻白天回來睡幾個小時……看著好像倒也正常。”
薄牧年:“……”
所以他不喜歡跟秦閱說話,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見後視鏡裏老板一副忍耐的表情,秦閱識趣閉嘴開車,免得再吭聲被老板一腳踹下去。
薄牧年知道喬浪最近忙著玲兒家的事,他根本就不擔心他跑掉。
又過了一周,宋輕眠出院。
她的傷口已經愈合,隻是被撞裂開的骨頭還得好好養一陣子,平時不能坐太久,目前還是臥床休息比較多。
她住院期間南瑾跟著宋西樓來看過兩次。
出院這天南瑾和宋西樓也來了,兩人把她送回家下午還得去參加一個活動。
某雜誌搞的年度盛典,宋西樓和南瑾都拍過封麵。
造型師是去宋西樓外麵的私宅給兩人做的造型。
這私宅就是之前關南瑾那棟,再次光臨,南瑾心中頗為感慨。
活動結束後晚上有人組織飯局。
這種飯局還不得不參加,參加的人不是某知名雜誌的主編,就是某些知名製片人大導演,以及一些政商界的人士。
宋西樓被邀請,自然是因為他有三個牛逼哄哄的父兄。
隻是……“你怎麼也被邀請了?”宋西樓狐疑地看著南瑾。
南瑾笑了笑:“我就是去當陪襯的。”
宋西樓沒有多想。
到了會所,宋西樓才發現居然有不少熟人。
他捅了捅南瑾:“蘇澤愷那王八犢子也在,你自己小心點啊。”
南瑾聽到這個名字臉上就劃過一抹厭惡,“我知道了。”
宋西樓又“咦”了一聲:“那女的……”
南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看到蘇澤愷摟著一個女人的腰。
那女的披著一頭烏黑的長發,穿一條白色的晚禮服。
猛地一看還以為是宋輕眠。
不過再看就不像了,輕輕的氣質比那個女人高貴多了。
“怎麼了?”南瑾問。
宋西樓道:“那女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是不是覺得像輕輕?”
宋西樓一副見鬼的樣子盯著南瑾:
“你什麼眼神,那個女人像輕輕?你看她賊眉鼠眼的,我家輕輕是這樣的?”
南瑾:“……”
樓少的毛病,誰都不能說半點他寶貝妹妹的不好。
而且那個女人也不是賊眉鼠眼,大概很少參加這種聚會,看什麼都覺得驚奇。
“我想起來了!”宋西樓突然道:“這不是那誰、薄牧年的新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