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從旁邊經過的賀煬就朝薄牧年翻了個白眼:“我媽又拿我當擋箭牌。”
薄牧年道:“做得對。”
賀煬也好奇的不行:“哥,你老實交代,學校那個又是誰?我還以為你對宋輕眠是認真的呢,沒想到你還能幹出接人上下學這種事,你還是我哥嗎?”
“我幹的事你不知道的多得是。”薄牧年眸色沉了沉。
薄璟年正迎麵過來。
賀煬頭大:“今天不管怎麼說是宋家的主場,你別在人家宴會上惹事啊。”
薄牧年目不斜視,與薄璟年擦肩而過。
賀煬剛鬆口氣,看到對麵過來的人,愣住了。
再看薄牧年,對方依舊麵無表情,神情還不如剛才遇到薄璟年冷。
前麵,蘇澤愷拉著喬漫過來了。
“哥,你還能忍住嗎?”賀煬左右看了看,秦閱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喝酒了,關鍵時刻居然不在。
萬一他哥要動手,他是真的攔不住啊。
“喲,薄總,好久不見。”蘇澤愷主動打招呼。
薄牧年的視線從蘇澤愷臉上劃到喬漫臉上。
後者臉色發白,顯然被嚇得不輕,要不是蘇澤愷摟著她的要,估計就滑地上去了。
“有事?”薄牧年冷聲。
蘇澤愷捏了捏喬漫的腰:“漫漫,看到老情人怎麼不打招呼?”
喬漫看都不敢看薄牧年,恨不能把自己縮進地縫裏。
“我、我跟薄總不是情人關係,蘇少誤會了。”
蘇澤愷臉色一變,狠狠在喬漫腰上掐了一把:“你跟薄總不是情人關係?你再說一遍?”
他掐得特別很,喬漫都感覺那塊肉都被他掐下來了,疼得她連連點頭:
“是是,我跟薄總以前是情人關係。”
薄牧年還是沒什麼反應:“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朋友?”
蘇澤愷笑得特別得意:
“薄總,這女人花心起來我們男人也沒辦法,你也別不好意思承認了,當初你跟我家漫漫的照片到處都是呢。說起來很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漫漫跟我的時候居然還是第一次。那什麼,薄總該不會是……有隱疾吧?”
“你他媽說什麼呢?”薄牧年沒有發火,賀煬怒了:“姓蘇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再胡說信不信小爺把你另一邊的牙也敲下來?”
這一次蘇澤愷卻並沒有被嚇到,而是摟進了喬漫,挑釁地看著薄牧年:
“我有沒有胡說,我家漫漫最有發言權,是不是,漫漫?”
喬漫都快哭了。
不僅僅是被掐疼了,還有被薄牧年嚇的。
她知道麵前的男人有多恐怖,但是她身後的男人更是個變態。
目前小命完全被蘇澤愷握在手裏,她沒有選擇。
“是是,薄總有、有隱疾,我就是因為他不、不行才離開她的。”
說完喬漫就閉上了眼睛,腿都軟了。
蘇澤愷哈哈笑起來:“大家聽到了嗎,薄牧年不行,哈哈哈,薄牧年不行。”
薄牧年身後,段瀟瀟和周茉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宋輕眠坐在輪椅上,也是滿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