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一直都過分的客氣。
生日宴舉辦的非常順利,晚上還有酒會,隻是宋輕眠身體扛不住,早早就回了元帥府。
酒會一直持續到很晚,蘇澤愷拉了薄牧年和宋南城一起喝酒。
包廂裏就他們三個人再加一個宋北庭。
宋西樓被排除在外,他和南瑾負責招呼剩下一個男賓。
“說實在的,我也沒想到我們幾家還能坐在一起喝酒。”蘇澤愷喝的半醉,感覺有些飄。
宋家人喜歡直來直往,沒興趣陪蘇澤愷在這浪費時間。
要說玩心眼,十個蘇澤愷加起來都不是宋南城的對手。
蘇南城笑了笑:“聽說蘇少找我們兄弟倆有事兒?”
蘇澤愷舉著酒杯朝宋南城點了點:“宋總是個急性子,我就喜歡跟急性子人說話。”
宋南城嗬嗬一聲:“那就直說吧,蘇少知道多少?”
蘇澤愷看了看薄牧年和宋北庭。
薄牧年麵無表情,宋北庭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哈哈你們別這麼嚴肅。”蘇澤愷聳聳肩:“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包廂裏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秦閱突然拿了一瓶酒過來給蘇澤倒酒:“蘇少酒杯空了,滿上滿上。”
感覺自己已經狠狠拿捏住整個帝國最優秀的三個男人,蘇澤愷得意極了。
“滿上,少帥,今兒是您生日,敬您。”
宋北庭看著他喝了那杯酒,沉聲道:“不管你知道多少,最好閉緊你的嘴。”
蘇澤愷眼睛眯了眯,好像沒聽清:“少帥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宋南城也冷了臉:“蘇少,你看我們三個,像是會被人脅迫的嗎?”
蘇澤愷一愣,被酒精侵蝕的腦子突然一個激靈:“你、你們幹了什麼?”
宋南城道:“我們沒幹什麼,隻是有些不該我們知道的事,我們恰好知道而已。蘇少,誰比誰幹淨,你們蘇家,幹淨嗎?”
蘇澤愷的冷汗真的出來了:“你們知道了什麼?”
宋南城都懶得搭理他,這種廢物。
那會兒以為自己騎在薄牧年頭上了,嘚瑟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幾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他們該處理的處理,該布控的布控了。
宋南城怎麼可能露底?
“我們知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蘇少今晚之後長個記性,免得你們蘇家不等你父親退休就被你折騰沒了。”
在宋家人手裏栽了好幾次跟頭的蘇澤愷直覺不對,等他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發熱,他真的要瘋了。
“薄牧年,你敢給我下藥?”
這包廂燈光比較暗,薄牧年根本就看不見。
薄牧年麵無表情道:“你說我不行?等你一覺醒來,你就會知道到底是誰不行。”
蘇澤愷傻眼了,沒想到薄牧年這混蛋居然有仇馬上就報。
秦閱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塊布塞進他嘴裏堵上,直接把人抗走了。
宋南城扯了領帶,嚴肅道:“大哥,你那邊要處理幹淨。”
宋北庭不是很在乎:“我知道了。”
薄牧年道:“蘇家是徹底得罪了,大哥還是謹慎一點吧。”
宋北庭眉頭一緊,心說你小子跟著喊什麼大哥?
誰是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