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鳳姑娘放心,肆月早就做好了安排,血袋和血奴都準備的很充分。 Ww WCOM”
肆月心裏很感動,鳳姑娘這個時候,還要處處為聖君盤算好。
“即便如此,依舊要慎重再慎重。”
鳳九傾沉聲囑咐。
要是和在昆侖山那邊,經脈逆行,變成一個絲毫內力都沒有的孩童,那是致命的危險。
“明白的。”
肆月連連點頭。
隨後又歎了一口氣:“每次到了最近這幾,聖君總是不高興。”
“為什麼?”鳳九傾蹙眉問道。
“這個還得怪您。”肆月看了一眼鳳九傾,一臉的悻悻然。
“怪我?”鳳九傾一臉的疑惑。
“聖君從15歲那一年,被神器傷到了心脈,治愈之後落下了月圓之夜就要經脈逆行的毛病,之後十三四年,一直喝血奴的血,也沒不開心,也沒開心,總之你懂得,聖君啥時候都是冷漠臉。”
肆月娓娓道來。
“可自打六年多前,在六道河口喝了您的血,情況就不一樣了,血奴的血如若不到必然要喝的時候,聖君是絕對不會碰一下的,喝的時候也是陰沉著臉,十分的不開心。”
鳳九傾:“……”
“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還是要去找根治的辦法。”鳳九傾心裏又是自責,又是心疼,又帶著些許的憤怒。
如若不是那個詛咒,哪裏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生?
他和她不知道會有多好。
“肆月一直都在研究尋找,可……除卻雙修和合之術,其他的辦法都隻是治標不治本,畢竟是神器貫穿之後留下的內傷。”
肆月一臉的為難。
鳳九傾沉默一下:“那你便再找個人,和骸夜修煉合-歡之術。”
肆月扯了扯嘴角:“這個比登還要難。”
鳳九傾垂下眼瞼:“我之後也會多想辦法,如果找到了可以治愈的方法,就派人去找你。”
“好。”
肆月應聲。
隨後鳳九傾轉身就要離開。
視線不心滑過雪女一家子的屍體,然後停頓一下。
“怎麼了?”
肆月看鳳九傾神態不對,心翼翼的問道。
“雪女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鳳九傾問。
肆月看了一眼:“玉佩啊!咦,這玉佩瞧著有點眼熟呢,不是梅家的玉佩麼?”
“梅家?梅老板家的?”
“是啊,論術士,在西域一帶,梅派是最厲害的,之前盤踞在昆侖一帶,本是很興旺的一族,半年前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沒落了。雪女手上拿著的玉佩,就是梅家子孫都會有的玉佩,孩子出生之後,祖宗給了名字,就在玉佩上刻下名字,隨身佩戴,以證身份。”
“所以,這是梅老板給的?”
“肯定啊,也不至於是這孩子偷的吧?”
雪女緊閉雙眼,臉上仿佛還能看到淚痕,將玉佩緊緊的拽著。
鳳九傾抿了抿嘴角,伸手出去,紅色的火焰融開了冰層,隨後她揮手,玉佩就到了她的手上。
最後,她又將冰層重新封上。
“鳳姑娘對身體裏麵,鳳族的靈力,操控得是越的好了。”
肆月一臉的讚歎。